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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没吐出来的李凡愚,看着眼前的垃圾桶终于吐了……
强忍着恶心,将床单和杯子撤了,扔到一边。
李凡愚看着衣服上全是污渍的安宁,狠狠一咬牙;妈哒!谁让你吐的到处都是,明天清醒了,你可别怪我!
心里想的硬气,可是游走在安宁身上的手,却因紧张而变得僵硬。
天地良心!李凡愚这是第一次为女人脱衣服。光是旗袍上的侧拉链,他就摸了好久才摸到…就更别提,那个变态紧的四排扣文胸了…咳咳。
作为一个几星期之前还爱着自己右手的初哥,李凡愚的内心是颤抖的。面前这具只着黑色蕾丝小裤的酮体,对于他来说太过富有吸引力。
他一边哆哆嗦嗦用毛巾擦拭着安宁的身子,一边将低下头就能看见的行军帐篷拨到一边。
李凡愚的脑子在呐喊:不行!你现在占人家便宜,跟那个猪腰子脸有毛区别?人家是骗炮,你这是捡尸…还特么不如人家有技术含量呢!
李凡愚啊李凡愚,你是一个堂堂正正的男人,不能用这么下作的方式来结束自己美好的童贞!
但是他的小鹰却在蛊惑:来吧,你看你都把手放在人家的玉兔上了。
我跟了你这么多年,除了撒尿你还用我做过什么正经事儿?右手妹妹到底不是我一声的归宿啊!
你个傻哔,之前不认为是36d吗?这回看清楚了吧?这手感,得有f?
去你妈的!李凡愚猛地将玉兔上那只邪恶之手挪开,把毛巾狠狠摔在了地上。
此时窗外的天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
安宁早上醒来,就发现自己身上空空荡荡的。她揉着麻木的太阳穴,费力的回想了一下。
昨晚,我干什么来着?
把小凡他们送到客房,回到楼下去找了南河的老总章勇,为了那块批地在他们那一桌喝了好多酒…
他说,他说…
天呐!安宁想到这儿,一下子抓紧被子一掀。在看到自己空空荡荡的身子后,两行眼泪瞬间就滑落了下来。
她不敢转身,她怕看到躺在身边的,是那副让自己看见就想吐的面孔。
自己的身子就这么……
但愿,他能信守承诺吧…她只能这般安慰自己。
哎?那不是小凡的领带吗?
安宁看到搭在衣架上那条独特的领带,猛然坐起一回身,就看到床下的地毯上,将身子卷的跟大虾一样的李凡愚。
她歪着脑袋,狐疑观察了一下。
在看到地上散落着沾满呕吐物的旗袍和内衣时,脸色晕红。带着最后一丝不安,她将手伸到大腿深处,探寻着摸了摸。
随后,一朵儿宛如百合花开的笑容,在她的脸上绽放。弯起的眼角伴着眼泪,将一种莫名的情绪一直流淌到了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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