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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包子铺的红火生意成截然对比的是那个书生开的书画铺,此时依然门可罗雀,墙上挂着的书画一副都不减少,而书生钱篓子里的钱更是一分不见多,甚至于易俊都猜想这书生可能都一天没吃饭。
但是,那书生仿佛没有感觉到颓丧,也没有感觉到饥渴,他依然坐在桌子后面,十分认真的写着他的字,做着他的画。
易俊突然感觉到这个书生和自己有些相似,于是,他站住了脚,然后,慢慢走了上去。
书生感觉到有人靠近,他抬起头来,看到易俊,他微微笑了笑,然后又低头去写他的字,画他的画去了。
“这样做生意不行的。”易俊走到了那书生面前,开口说道。
听到易俊说话,书生抬起头来,再次看了易俊一眼,他然后站起身来,客气的对易俊说道:“小兄弟也懂得做生意?”
“不是很懂,只是略懂,但是,你这里确实不行。”易俊向着四处看看,对那书生继续说着。
“何以见得?”书生倒是和气,知道易俊不是来买书画的,依然对他足够和气。
“首先是位置不行,书画乃是大雅之物,怎么能够和包子、狗肉、猪头比邻?”
“其次,你书画的内容也不行,这里行走的人都是贩夫走卒,平常百姓没有人能够懂你的阳春白雪,他们要不需要书信寄给远方的亲朋,要不需要诉讼状告欺压他们的乡邻、官吏,要写诗,你需要去飘香河去,要作画,你需要到大明湖去,在这里做这些东西有何用处?”
易俊自顾自的说着,并不理会书生的脸色,实际上,这件事他根本不需要管,只是,近日来被人批评得多了,兄弟又有背弃,所以便有些郁闷,看到和自己相似境遇的人便也想上前贬斥,以享受贬斥的快乐。
这不得不说是一种卑劣行径,把快乐建立在别人痛苦之上,但是,易俊现在高兴,他高兴这么做。
有钱难买我高兴,说的就是如此,况且易俊也不怕挨打,那书生虽然年长于他,但绝对打不过他,而且,他要跑的话,相信整条街也没有一个人能够追上他。
所以,易俊说这些话毫无后顾之忧。
然而。让易俊有些不解的是,听到自己的这些话,那书生一没有生气,二没有尴尬,而是依然谦卑的笑着,然后,对方直了直腰。
“小哥,我知道你是个好人,看我这里实在没有生意才过来指点我,但是,有件事小哥想必是弄错了。”书生依然冲着易俊和煦的笑着,张嘴解释着。
“弄错了,哪里弄错了?”易俊就是一愣。
“首先,我之所以选择这个地方那是因为当时选的时候这里的租金非常便宜,我能够租得起,而且这里足够人多,其次,我选择这里开始时候也不是为了赚钱,我只是想练我的书法,练我在闹市中写字、作画的定力,赚不赚钱并不重要。”书生继续向易俊解释着。
“你家里很富有吗?”易俊皱了皱眉,对于这种说法,易俊并不是特别赞同。
“不是,相反,我家里很穷。”书生摇了摇头。
“如果你老母重病卧床,没钱医治,妻儿面有菜色,终日不得温饱,你还会这样想吗?”易俊开始毒舌起来,言语很是犀利。
听了这话,中年书生脸色顿时黯淡下去,他低下了头,半晌之后才抬起来,然后,他开始指点周围其他那些店铺。
“是的,如果是那样的话,我当然会很羡慕他们,只是,赚钱这种事情哪里有尽头呢,你看到包子铺赚钱,可是,做包子不如卖猪肉,而卖猪肉又不如贩私盐,甚至比到后面,你可能去当盗匪,可能去做流寇,因为做盗匪、流寇更赚钱,而且不用怎么劳作,而那个时候的你还是你吗?”
“老母重病卧床,或许会死,妻儿终日不得温饱,或许会跑,但不管是死是跑,当初他们选择了我,便是他们的命,我也不是不努力,几十年来我一直在努力,只是勤奋有余,资质有限,徒之奈何。”
“不忘初心,不忘本我,我觉得这就是我的成功,至于其他人怎么看我,怎么待我,那又如何呢?”
书生侃侃而谈,易俊静静倾听。
此时夕阳的余晖倾斜过来,照在周围的店铺之上,照在这书生的书案前,照在他的身上,照的他的脸上,高光映衬之下,易俊突然觉得书生是如此的圣洁,如此的凛然,他的这种圣洁和凛然甚至超越了圣女——比圣女还圣洁,比圣女还凛然。
一时间,易俊突然感觉到很惭愧,这种惭愧感觉让他在圣女面前都没有出现过,在圣上面前都从来没有出现过,但是,在这个中年落魄书生面前,易俊感觉到很惭愧。
同时,他也想到了自己的父亲易文静。
易文静是因为喜爱读书而读书,而不是因为仕途而读书,所以,即便到了这步田地,他依然乐观,依然向上,这是易俊要学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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