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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帕秋莉吃痛之下把光束刺剑向我的颈部一挥,我向后面轻轻一退便已经躲开,顺便拔出了光束刺剑,但帕秋莉也趁机落到了地上,然后把光束刺剑扔给了小恶魔,自己则一个没站稳直接跌倒在地上,很明显,体虚再加上失血和疼痛,帕秋莉已经没办法继续阻挡我了。
“帕秋莉大人,您……”小恶魔慌慌张张的跑过去。
“她没事的,我有注意分寸。”我静静的落地,把波动战刀插回背后。
“你!你明知道帕秋莉大人的身体居然还……”小恶魔举起光束刺剑对着我。
“别天真了!这是战斗!不是游戏!”我举起已经残废的右手,“战斗就是会受伤,会死,会变得像我这只手一样!”我之前就是因为不断的轻敌和手下留情让自己被打成这副德行,虽然我不怎么在意这些,“战斗中的大呼小叫毫无意义,为你的主人痛心?那就来干掉我!”
“那我就干掉你。”小恶魔就这么走了过来,刺了过来,我挥剑挡开,与小恶魔交错了位置,背后却挨了一下。
“居然只能放出这么小的火球了……”帕秋莉在我背后虚弱的自嘲着。
帕秋莉的攻击完全没能伤到我,只是让我分了下神,但就是这一下分神的功夫,小恶魔一剑削断了我手中光束刺剑的剑柄,要不是我闪得快这一下很可能把三联装高能光束炮的炮管切掉。
光束刺剑剑刃因为失去剑柄的能量板而消散,我随手扔掉光束刺剑然后抓住小恶魔的手臂把她拎到了我面前,小恶魔冷漠的看着我。
“不错的攻击,不错的眼神,但这还不够。”我一记头槌将小恶魔砸晕,取回了她手上的光束刺剑并把她放到了一边,然后给帕秋莉做了个简单的包扎。
“你到底要干什么?”帕秋莉用疑问的眼神看着我。
“我刚才说过了,我还打算跟你合作,可不能让你死在这里,再说了,不算异变的原因,我对红魔馆,对你们本来就没什么敌意。”这只是一部分原因,不过我觉得已经足够了,话可以以后再说,而现在,还剩下蕾米莉亚。
“你……刚才在帮她?”走在通向顶层的楼梯上,文文没头没脑的问了这么一句。
“帮她?你指谁?”我没搞清楚文文所说的她指的是谁。
“小恶魔,你看起来是在刺激她,其实是在帮她,为什么?”说实话我没想到文文能看出来。
“看出来了?她跟我以前带过的新兵很像,空有训练出来的身体素质和战斗技能,却没有与之匹配的心性和根性,面对鲜血和死亡会感到迷茫和不知所措,然后这种人常常就是下一个死的,所以我借着帕秋莉的伤情给了她一个刺激,让她明白再强烈的谴责也比不上直接抄家伙动手,有人挑衅你,就打到他不敢挑衅,有人伤了你的亲友,就把这伤痛还一百倍回去。”曾经有无数年轻的新兵因为这种无聊的原因在我面前化为黄土,我不想再看到下一个,幻想乡并不安全,对人类如是,对妖怪如是,对任何生命都如是,“她最后的眼神告诉我,我的刺激很成功,她到最后也没动嘴,如果我拉住的是她没握剑的那只手,我现在胸甲上应该已经多个洞了。”
“你是觉得做了好事,她可不会领情,她只会恨上你。”文文摇摇头,“你这可是吃力不讨好。”
“如果我每遭到一个人恨就能把一个新兵锻炼成老兵让他们从战场上活下来,我宁可当年被游街示众。”我曾经参加过的战争绝对算不上什么光彩的历史,我的麾下减员了五分之三,这还是我尽了最大努力的结果,跟我同等级的指挥官常常是麾下一个活的都没剩,实际上大部分指挥官自己都没能活过战斗,虽然在那些政客眼中士兵的死活只不过是一次数据更新而已。
“你以前到底都干过什么啊,我活的比你长多了,感觉过得还没你精彩。”文文年龄上千了,不保守估计活的时间足有我的十倍,但因为所处的环境不同,导致她见过的最惨烈的战争在我眼里可能只跟水淹蚂蚁窝差不多。
“唉,不说了,太丢人了。”虽然最后活下来的五分之二人都想疯了一样的感激我,但我依然觉得那是我一生最大的败笔,毕竟那五分之三的人是永远不会再回来了。
“你已经伤成这样了,还打算直接去找蕾米莉亚?”文文看看已经全身破破烂烂的我,“你的武器都毁的差不多了,怎么打?”
“蕾米莉亚的实力应该跟之前暴走状态的红美铃差不多,这是我精心计算的结果,虽然我今天的计算几乎就特么没一次是准的,不过我想就算有差距也不会差太多,毕竟吸血鬼等级在那里摆着,她应该还没到亲王级。”我今天闹的乌龙和黑历史几乎比我过去一百多年加起来的还要多,但吸血鬼我太熟悉了,蕾米莉亚总不能再临阵突破到亲王级吧,临阵突破不都是主角的专利吗?
此时,博丽神社。
“灵梦!”魔理沙骑着扫把降下来,“你怎么还在这啊!你看看这漫天的红雾,这是异变啊!”
“淡定。”灵梦一脸生无可恋的喝着茶,“我感觉自己已经是个废人了。”
“哈?你怎么了啊你?”魔理沙完全不理解灵梦的话。
“八云紫来过了,说是因为文文的原因秦钺炀已经先去解决异变了,既然都已经有人解决我还去干什么?”灵梦从巫女裙里掏出一块金子,一下一下的抛着,“秦钺炀可是个好人啊,又有钱又任性,还能解决异变,我都在想我要不要考虑考虑入赘了。”
“灵梦你睡糊涂了吧,你是女的,怎么入赘啊。”魔理沙用扫把杆敲着地板,“你觉得我们真的不用去帮忙吗?”
“烦死了魔理沙,反正我不去,至于你……”灵梦摆出一副不屑的表情,“要是秦钺炀都解决不了,你去了有个卵用。”
因为,她是真的很想念他,很想,很想,那股想要他的感觉,也越来越强烈。他们本来是夫妻,在这种事情上根本就没有必要压制。而且,此刻她也只是手受伤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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