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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刚才的表情……就像拉了稀一样。”刺耳的笑声又从耳边响起,不过秦钺炀早就习惯了,早在几千年前就习惯了。
“开始了……”秦钺炀的盘坐在地上,面前的桌子上摆着两个圣杯,他的额头上冒出了冷汗,两个圣杯也开始不断的晃动,“come-on……come-on!!”
‘咔’,本就已经残破不堪的暗之圣杯上突然出现了一道泛着紫色光芒的裂缝,如同启动了某种特殊的开关一样,这道裂缝很快蔓延开来,覆盖了暗之圣杯的整个表面。
“灵脉转移……魔力同调……就在……这里!”暗之圣杯突然崩成了碎片,与此同时,秦钺炀也从地上站了起来,“好了,圣杯已经被孤呼唤而来,很快就会出现了。”
“你就不怕有人捷足先登吗狗杂修?”
“不会的,它现在在一个很安全的地方。”秦钺炀将乌鲁克的大杯扔回给自己的老朋友,“就在柳洞寺地下,大空洞。”
“不可能,根据灵脉的走向,这次的圣杯应该会显现在……”时臣又忍不住了,哦,上帝啊,正常人是不会像他这样在这个时候插嘴的。
“孤知道,但那是圣杯战争的规则,不是孤的规则,这个金闪闪的家伙说的没错,孤要防止有人在孤之前接触到圣杯,或者是已经代替了圣杯的某种东西,没有比大空洞更安全的地方了。”秦钺炀对着门口的方向晃了晃手臂,“好了,跟孤来吧,先生们,不用拘谨,孤已经说了,皇军……咳咳咳,孤会保证你们的生命安全。”
“怎么,你要对其他的杂修下手了?”秦钺炀之前已经说过了,会整合五骑从者,还要去干掉Caster,吉尔伽美什的记忆力可不差,“本王已经迫不及待的想看到你计划失败哭丧着脸的样子了,呼哈哈哈哈……”
很快,一行四人回到了酒店,当他们走进房间的时候,青娥早已带着一个被五花大绑并且鼻青脸肿的男人等在那里了。
“雨生龙之介,Caster的御主,行为艺术家,杀人狂,小角色,不用在意,请坐。”秦钺炀示意时臣和麻婆随意坐下,“孤没给你准备位置,孤觉得你有更好的座位。”
“开什么玩笑,就算尊贵如本王也有体察民情的时候。”吉尔直接坐在了最华丽的那一个单人沙发上,然后从王之财宝里拿出了酒和杯子,“本王可不是迂腐的人。”
“如果你有多余的杯子的话真希望你能借给孤一个……青娥,准备吧。”秦钺炀示意青娥进行下一步计划,同时拿出手机拨了一个号,“……辉夜,对,可以了。”
间桐宅。
“哦?这么快,我还有点没玩够呢。”辉夜宛如公主一般雍容华贵的坐在椅子上,旁边的有一床被子,用绳子绑成了一个圆筒,一个紫发的小女孩就被静静的包裹在里面,辉夜的左手拿着手机,右手手臂则死死地夹着一个身材矮小的邪恶老头。
辉夜的右手轻轻地抚摸着间桐脏砚的大光头,轻柔的宛如情人的薄纱,但她每抚摸一下,间桐脏砚的身体就会剧烈地颤抖一下,他根本忘不了刚刚半小时发生的事情,这个美得不像话的女人突然闯了进来,用难以理解的手段破除了自己所有的防御,从地下室捞出了樱并且轻而易举的将自己抓在了手里。
虫爷作为一个无论如何都想活下去的人,当然不会就此束手待毙,但是,他已经试验了无数次,自己这由虫子所聚集的身体却根本无法扩散开来,他不知道的是,就在他被辉夜看到的一瞬间,就已经中了辉夜的永远之力,将他的虫身的‘扩散’这一过程的时间延伸成了永远。
而相对的,面对间桐脏砚的虫子,辉夜所做的也仅仅是将它们的死亡时间缩短为须臾,这才是永远与须臾的罪人的真正力量,比听上去的还要可怕。
“你……你到底是……”看着辉夜悠哉的打着电话,老虫子终于忍不住了,他甚至感到一种憋屈,自己莫名其妙的失败了,却连对手的是谁都不知道。
“哦?啊,稍等。”辉夜随手挂掉了电话,右手继续的抚摸着那颗大光头,“这个问题,嗯,我要先跟你道歉,我忘记说了,派我来的人有句话带给你。”
“什么话?”
“嗯……咳咳,‘初次见面,玛奇里-佐尔根,这个世界的M,另一个世界的E向你问好,还有,你屎淋到头了’。”辉夜完整的将秦钺炀的话复述了一遍,“就这。”
“那个名字,他怎么会……E是谁……另一个世界?这个世界?难道!”老虫子好像意识到了什么,但是辉夜没有给他说下去的机会。
“好了,话我带到了,现在,你得跟我走了。”辉夜单手夹着老虫子的身体站了起来,左手拎起了裹着樱的棉被卷,“还有,不要耍花招,也不要以为我不知道她的心脏里有什么,相信我,虽然我和他都希望活捉你,但就算你现在死了对我们也没有任何损失,所以我把丑话说在前面,只要你敢有任何异动,哪怕只是稍微想一下,我都会让你的命虫灰飞烟灭。”
一脚踢开了大门,辉夜迈出了前往酒店的脚步。
酒店里,还是那间房间,但是,此时房间里的人已经不止有六个了。
“这是怎么回事?”卫宫切嗣手中的卡利科冲锋枪子弹上膛,警惕的看着周围,刚刚他正在考虑下一步的行动计划,突然就被传送到了这里,与他一起被传送的还有爱丽丝菲尔,久宇舞弥以及saber,但是,当他看清周围情况的时候,却发现了很多熟悉的面孔。
“看来是有人用某种魔术把我们一次传送了过来,但是这种程度……”韦伯躲在大帝背后的阴影里,分析着眼下的情况,传送类的魔术当然是有的,但是像这样如此强大的,他却是第一次听说。
因为,她是真的很想念他,很想,很想,那股想要他的感觉,也越来越强烈。他们本来是夫妻,在这种事情上根本就没有必要压制。而且,此刻她也只是手受伤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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