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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阳光正好,风吹在叶子上打着旋,沙沙的响。都说人生四大喜事,久旱逢甘露,他乡遇故知,金榜题名时,洞房花烛夜,在雷沟的南山上,经过一番你来我往的争斗,沈云鹤这人生一喜总算有了着落。
冯二丫头牵着马,眉眼之间更添喜色:“沈云鹤,明个你家来提亲来,多带点人,穿得喜庆点,记得要吹吹打打,弄得热热闹闹的,知道了吗!”
沈云鹤眉眼纠结,连连点头,现下只想把这尊杀神送走。只见冯二丫头又要说什么,就被一道听起来就欠揍的声音打断“哎哎,我说云鹤还有冯二丫头,”陈多嘴本来已经被他们俩打怕了,只在一旁京京有味地旁观,可又怕被人发现自己情绪异常高涨,只斜着眼睛有些猥琐的看着他们俩,现下又有些憋不住自己的嘴,学着评书里的话:“趁现在,你俩就势而为,就那啥,以天地为证,入洞房吧!”
冯二丫头听罢脸蛋红个透顶,扬起手,狠狠给了陈多嘴一鞭子,立刻上了马。沈云鹤看着疼得抓耳挠腮的陈多嘴,叹了口气,拍了拍他的肩膀:“兄弟够意思,总算把那个朝天椒给送走了。”
回到家,沈云鹤吃过饭便把自己锁在屋子里,是越想越气。其实沈云鹤虽然最爱调皮捣蛋,可作为沈家大少爷,还是很爱干净的,可每看到雷沟的那些小姑娘,还没仔细看人家长得可爱不可爱,便已经被那花猫脸弄得没有看的欲望了,有的小姑娘甚至还有两条鼻涕虫。可沈云鹤第一次看到冯红袖便觉得这个小姐姐长得又白净,穿得衣服也是干干净净的,不过这个好印象早已经被鞭子抽得一干二净了,堂堂一个男子汉,怎么能被一个小丫头压得抬不起头呢!
第二日,沈云鹤觉得自己从冯二丫头那里受到的屈辱经过一个晚上也没得到发泄,就像一个不漏气的气球,越来越大,已经快达到一个临界值了。
“这冯二丫头咱不能来硬的,咱得智取,咱一起想个法子治治她,昨天她逼我提亲结婚,这回我逼她,让她退婚!”沈云鹤早早把小弟们召集起来,一起商量着。
“这冯二丫头就鞭子厉害。”沈云燕想起昨日一阵唏嘘:“咱得想个法子把她鞭子给偷出来,没了鞭子,看她还有多厉害!她没鞭子咱就不怕她了。”
“哥呀,我看那冯二丫头可厉害了,就算没有鞭子,你能打得过她吗?”
孙成这句话那是一下子把沈云鹤满是火气的气球给捅爆了,沈云鹤指着孙成,高声说:“你啥意思啊!没了鞭子我还打不过朝天椒,我有那么废物吗!你这么向着她说话,你去和她订亲呀!”
沈云鹤说完这句话他就后悔了,无缘无故对着自己的小弟发脾气已经不是一个合格的老大了,更何况孙铁蛋子又不像陈多嘴那么皮实,打呀骂呀都无所谓,只要让他说话就行,况且沈云鹤觉得陈多嘴有时候着实欠“敲打”。
哪知孙铁蛋子摸了摸脑袋,嘿嘿一笑:“哥呀,你别来气。我听我叔说冯二丫头她家的烧酒作坊用的水都是南山的泉水,这冯二丫头平时就在她家后院里的酒坊里待着。我叔就是天天给她家抬水送水,我偷摸藏水车里混进她家去,想法把鞭子给它偷出来。”
沈云鹤看着孙铁蛋子,悄悄松了口气,还好,没生我的气。
“对!”陈多嘴回想昨日他听的评书里,有一段林冲一纸休书休了妻子张氏:“她没鞭子之后,我就找她去,我就说沈云鹤约你见个面,咱在半道下个埋伏,给她擒住。到时候必须让她给云鹤写一张休书!咱就万事大吉了。”
“对!让她写休书。”沈云鹤觉得这个法子用来退亲最好,若是自己嚷着退亲,老爹又该嫌弃自己闯祸,要家法伺候。可若是朝天椒写休书,那就不关自己的事了。
说干就干,来日孙铁蛋子藏到水车里到了冯府,果然见到了冯二丫头,对方正在酒坊里指挥着下人过来搬水,看到这,孙铁蛋子连忙偷偷从水车上爬下来。原来冯振海在外做生意,这大院酒坊里大大小小的事就是冯红袖在做主。
孙成小心避开冯二丫头找到一位下人,说道:“我来找你们小姐玩,你们小姐让我把她鞭子拿过去,这我也不知道在哪呢?”
这冯府的下人见是一个八九岁的小孩,又长相憨厚敦实,不疑有他:“没事!你在这儿等着,我给你取去。”
孙铁蛋子拿到鞭子,藏在衣服袖子里,左右看了看,不见冯二丫头,便连忙从冯府后门跑了出去。
沈云鹤拿到鞭子,眉开眼笑:“孙铁蛋子,干得好!没了鞭子看她还怎么逞威风。”
陈多嘴跳出来:“云鹤,接下来你就看我的吧,肯定给她骗出来!”说罢,便兴冲冲的向着冯府走去。
再说这冯红袖被下人叫了出去,见到大门口的陈多嘴,嚷着道:“你找我干啥呀?我酒坊里的事还没做完呢!”
陈多嘴挤了挤眼睛:“还去啥酒坊啊!人家沈云鹤在后山上等你呢。都快要订亲了,这是要找你约会呢。”
冯二丫头连忙打断他:“约,约啥会呀,你等一会儿,我回去把鞭子取来,再换身衣服。”
听到鞭子,陈多嘴连忙着急说:“换啥衣服啊,这身就挺好看。再说谁约会还拿鞭子啊!”说罢,就上前拽着冯二丫头的袖子:“走吧走吧,要不人家云鹤该等着急了。”
这边趁着陈多嘴去冯府诱冯红袖出来,沈云鹤他们几个合拿一张大网,齐齐爬上山路边上的一棵大柳树,找好位置,纷纷藏了起来。
“云鹤,来了,陈多嘴旁边穿着蓝格子的。”李快腿悄悄提醒道。
看着冯红袖离柳树越来越近,“一,二,三,罩网!”沈云鹤大声说道,五六个孩子找准时机,齐从树上跳了下来,一下子将冯红袖罩在网里,沈云军、沈云燕在树后拽着绳子猛地使力,马上将网腾空兜了起来。
看着在网里,发起疯来也打不到自己的冯二丫头,沈云鹤顿时有种翻身农奴把歌唱的自豪感,在自己的小弟们面前背着手咳嗽了几声,摇了摇手里的鞭子:“上回你逼我的不算!咱们重来,这回才是真的,你给我写一封休书!咱俩以后就没有关系了。”说罢,又甩起了鞭子:“以前都是你来抽我,今儿好不容易把这鞭子给偷了出来,换我来抽你,看你疼不疼!”可谁知这鞭子竟这么不顺手,鞭子拐起弯来又给自己脑门来了一鞭!
沈云鹤对这个场面设想了很多遍,比如说冯二丫头在网里对自己破口大骂,儿自己要说些什么来还嘴,又比如她死活不肯写休书,所以大家要大眼瞪小眼耗上好长时间,更甚者朝天椒把网给抓破了,但是没有关系,因为她鞭子已经没有了嘛。可不管哪种情况,沈云鹤从来没想过冯二丫头她竟然会哭!一句话不说直接开哭!
“喂喂,你怎么哭了?不对,你怎么能哭吗。”以前,一见面便是抽鞭子,结果现在沈云鹤看着在网里也不挣扎,哭得厉害的小姑娘有点手足无措,被这哭声扰的脑袋疼。就连扬言要收拾冯二丫头的沈云燕也是目瞪口呆,没想到,这冯二丫头哭起来,这声音也嚎得这么响。
“你们等着!等我告诉我爹,我让我爹挨个儿收拾你们!”冯二丫头边哭边说。这冯振海的功夫,那是比沈云鹤他爹沈恩来还要厉害,冯红袖的鞭法便是得了冯振海的真传,这要是冯振海亲自收拾自己,那还得了!想到这,一帮孩子哗啦!一声全跑了!
陈多嘴跑了两步,可又实在不想错过这精彩的戏面,又灰溜溜的回来了。沈云鹤听到冯振海的名号,也是六神无主,不知所措,这事若是让他爹知道,那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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