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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而言之,对于理性主义者来说,分析清楚这些套路,鬼屋的可怕指数也就下降了一半。
“由比滨你有参加班里的对于鬼屋的准备活动吗?”雪之下走在我的身前,一边小声地问道。
“并没有,应该说我的时间全部花在为雪之下委员长尽心尽职上了嘛?”
“那你也就不清楚什么地方会有机关了,是这样吗?”听上去是稍微有些失望的语气。
“如果事先知道什么地方有机关,就没有任何检查的意义了吧?所谓的检查,难道不是亲身体验才最有评价的价值吗?”
“话是这么说——”雪之下有些犹豫地说着。
随后,她的身前,一个披着白布的“幽灵”突然站了起来。
在那一瞬间,雪之下雪乃迅速展现出了她的良好的反应能力,几乎在我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的同时,她已经完成了从站在我的面前到与我并肩站着同时用力捏住我的手指——没错,没有抓住整只手,而是仅仅抓住了我的一根食指——的转变。
难能可贵的是,整个这一过程中,她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当我向那一团“幽灵”点点头,示意“你已经吓不到我们”之后,雪之下的声音才轻轻地响了起来:“的确,从实际体验的角度来看,事先无法得知情报才是最好的。”
话虽然这么说,但是在那之后,雪之下再也没有走到我的前面去过。
不过,正如之前所分析的那样,学生自己设置的鬼屋,如果排除了意外性,那就只剩下“恐怖”属性才能吓唬到人了。而总武高的学生当中毕竟没有专业的化妆师,即使真的想要化妆出一副足够恐怖的面孔也往往不能尽如人意。
按理说鬼屋应该越靠后越让人感到害怕,但是到了最后,最开始的套路失效之后,结果就是一路畅通了。
让人可以遐想连篇的抱住胳膊,或者靠紧我的剧情并没有发生,虽然雪之下一直和我保持了很亲密的距离,但是我们两人的最亲密的接触也就是一开始我被她捏住的那一小节食指了。
“从效果上来说,没法给由比滨你们的鬼屋打太高的分数呢!”从鬼屋出来之后,顶着比平时苍白许多的脸孔,雪之下毫不留情地给了这么一个评价。
“毕竟是学生的鬼屋,委员长同学不要要求太苛刻嘛?照这个道理,刚刚叶山的那一台话剧,我的评价也不怎么高呢!”
“嗯,考虑到你们至少还是吓住了我一次——”雪之下在“一次”上重重地强调了一下,继续说道,“那至少还能起到最基本的效果,不过对于校外的游客来说,这还是偏一般了,这一点你也必须赞同,不是吗?”
“无力反驳。”我耸了耸肩。
“看上去你对你们自己班的节目一点也不用心?”
“不是说了吗,我的有限的时间,都被投入到了为雪之下服务上了吗?”
“驳回——我并没有看到你有帮助到我多少。”
雪之下轻轻地抿了抿嘴,眼睛也稍微眯了眯——这种有些随意的笑容,应该是相当长一段时间以来她所露出的最轻松的表情了吧?
这就是所有人都达到理想状态的世界呢!在理智的人的指引下,所达到的一个排除困扰的理想的世界。
但是,也会有人拒绝这种理想状态。
比如迎面走来的,那个最终选择拒绝我的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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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一色能够坚持这么久,已经足够让我感到惊讶了。尤其是,当这种讽刺的情况出现:本应该是三人中最活跃的她,现在的表情是最尴尬的,而本应该是三人中最冷淡的雪之下,现在却笼罩着一丝柔和的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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