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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言蹊被牢牢圈在男人的胸前,抵着身后的玻璃门,没有一丁点后退的空间。
就这样简单的一个动作,却透出了男人对女人极其强烈的占有欲。
她怔了两秒,对上他深晦如夤夜的眼睛,轻笑,“出去啊,我腿脚健全的,就不麻烦宋秘书带我出去了。”
说完,女人伸手推开他的胸膛,力气不大,却仿佛一掌推在了陆仰止心上。
他很快反应过来,握住了她白皙的皓腕,坚硬高大的身体禁锢着她整个人,不准她离开一步。
“来找我做什么?”他明知故问。
唐言蹊偏着头不想看他,心头堵着一口气,上不去下不来,“没事。”
他用指肚揉了揉她细腻的皮肤,淡淡道:“带你去吃午饭,嗯?”
女人的视线正好落在墙面的表盘上,她不着痕迹地深呼吸,平静道:“已经两点了,陆总和我都该继续工作了,午饭下次再说。”
陆仰止黑眸一眯,定定地看了她几秒,松了手。
唐言蹊冷笑一声往外走,还没走到门口,就听到身后传来男人无波无澜的话语:“既然这样,就把外面的人都叫进来吧。还有刚才的财务,麻烦唐小姐替我跑一趟人事科,通知他们结了她这个月的薪水,从明天开始她不用来上班了。”
唐言蹊的脚步顿住。
心上仿佛被人抽了一鞭子,火辣辣的一阵疼,她转过身来,咬牙道:“陆仰止,你卑鄙!”
那人却还是云淡风轻地站在那里,唯独一双眼眸,如月下寒江,机锋暗藏。
“卑鄙?”他的唇梢一勾,毫不在意地应承,“过奖。”
唐言蹊原本就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又向来最讨厌被人威胁,闻言也就扭过头去,冷冷道:“格老子的,你爱开除谁开除谁,跟我多大关系?”
陆仰止不轻不重地敲了敲办公桌的桌面,“呵”地低笑了声,节奏舒缓拉长,似抻直了谁的神经,“门口那两个,想必也与你无关了?”
她不管谁,还能不管那个姓宗的?
可陆仰止这次却料错了。
唐言蹊连理都懒得理会,推门而出。
门一开,宋井就感觉到里面气氛不对劲的很。
女人面无表情地往外走,连电梯都没等,直接走楼梯下去了。
办公室里的男人脸色不善,眉心处更是盖着一片黑云压城城欲摧的阴翳。
宋井硬着头皮迎上去,“陆总。”
他现在也摸不透老板想听什么,只能随便捡几句打圆场的话:“唐小姐肯定不是故意过来打扰您的,她应该不知道您刚才正在气头上,可能就是想让您陪着吃顿午饭……女人都是要哄着的,您就别跟她置气了。”
陆仰止没给出只字片语的回应,而是直接越过他走到门口。
犀利冷锐的眸光一扫低着头的几个人,最终停在宗祁头上,薄唇翕动,冷不丁却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这句话你要是再让我说第二遍,就自己滚出陆氏。”
宋井一愣。
师父?谁是谁师父?
这都哪跟哪啊?
宗祁的头却埋得更低了,张了张嘴,“陆总,她……”
“她什么?”男人沉声问。
“您今天不在场。”宗祁也不愿多说,只是固执而倔强道,“您没有看到她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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