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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以前,清歌忘了是听流溯还是风羽提起过,人间界有一种说法,叫做梦游。
但彼时她听说的时候,只当那是凡人魂魄不稳,睡梦之中抵抗能力减弱,受外界影响生魂想要离体而不得,才会引得躯体在无意识当中游荡走动,做一些醒来之后没有记忆的事情。
但她没有想到,有一日这样的事情,也会发生在自己的身上。
入睡的时候,她明明是在内殿的玉榻上,可如今骤然惊醒之时,却站在玉殿之外的冰湖边缘,如果不是小狐狸发现的早,窜到她肩膀上发现她的异样,直接一爪子挠在她脑门上把她给挠醒了,还不知道她会就这么毫无知觉地走到哪里去,做出什么事情呢!
——这么一想,饶是清歌,都不由得后怕!
好在妖皇家的这小狐狸年纪虽小却机警得很,只不过这一爪子挠得也着实是不客气,等流溯见了她额头上那三道横行的红色爪痕,差点儿没有笑晕过去,直呼:“老大老大,你这是要装老虎称大王了吗?”
清歌:“……”
她实在是想不通,这么二的货,当初是怎么被封为神将的呢?就这么把他们六神将的智商和格调都统统拉低了有木有!
谢玉书大概也跟她有相同的想法,扶额道:“大公主要是成了虎大王,那你是什么?老虎手底下的猴子呀?”
结果流溯这个脸皮厚的,竟然笑嘻嘻地道:“猴子怎么了?这年头猴子可厉害着呢!我就记得昔年妖界有个猴王,连九蕲都在它手里吃过亏!”
谢玉书也实在拿他的厚脸皮没有办法,只能甩手道:“得,那等琼浆宴后,我请妖皇给你找个母猴子来!”
小狐狸挂在清歌肩膀上,抬头翻了个白眼——这是当它们家妖皇是拉皮条的呀,说给找母猴子就母猴子?!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这堂堂天界的神将,斗起嘴来跟小孩子死的,从三条爪痕都能扯到妖界的母猴子,这扯淡的功夫,也是叫妖大开眼界了!
但对清歌而言,这却是最常见不过的场景,从前嫌吵,但此刻却又觉得分外亲切,能叫人心安。
梦游的事情让她心有余悸,想了好半天都没有什么头绪,于是就索性又跑回了神将府。离琼浆宴已经时日无多,除了佛界那个做事情总是慢吞吞慢吞吞的佛主,六界的宾客也已经到的差不多了,并且和往常相比,还多了鬼后、魔界君长公主、巫族十巫这些棘手的客人,照理来说神将们也应该和月神她们一众神女那样忙得不可开交才是,但事实上,在神将府里坐镇的貌似也只有湮尘和离妖两只而已——而看离妖神将那模样儿,也是把自己当做路过的了!
却邪神将九蕲是被派往人间界,据说是去西漠荒原把百花神女给带回来。断妄神将君柏貌似去西北境巡视还没有回来——西北境与魔界毗邻,往常都是清歌去的,如今她没了神力就让君柏去了,只是……这个时间点去巡视西北,可见天帝抑或天后对魔界的戒备。
“风羽呢?”
听到她问起,流溯立刻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神色:“刚刚不久才被玉禾仙子叫走。”
玉禾仙子是天后身边的小仙娥,被她叫走,也就意味着天后有事传召,这个时候传召风羽……清歌想都没有多想,就下意识地道:“因为鬼界那位?”
流溯这本天界的活八卦全书却摊了摊手,露出了一副鬼才知道的表情:“也许是,也许不是。”
他这模棱两可的回答,倒叫清歌挑眉露出了疑惑不解的神色。
谢玉书正在演练自己的旗阵,这种用脑的活要的是安静和专心,这会儿被他们你一句我一句地吵着,索性就收了所有的小旗子,指了指星河对岸清光殿的方向:“估计是怕那里几位不安分,才叫风羽去的。”
巫即在天界被困了八千余年,如今巫族重新出世来赴琼浆宴,这样好的机会不想办法找一找这位巫即,连清歌都不相信,只是如今才叫风羽过去,总觉得有些蹊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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