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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重点。”……
在弘治皇帝的注目下,方继藩倒是不再说客套话了,而是振振有词地道:“屯田之事,关系重大,虽有太子殿下总览全局,可臣还是怕……事情办不好。”
本是心情不错的弘治皇帝顿时皱眉起来,这可是大事,关系着社稷民生,万万马虎不得啊,方继藩你这小子,方才还信心满满的,转过头你就说怕办不好?
于是他拉下了脸,露出了几分严肃,道:“方卿家……”
真是说变就变,方才还是继藩,现在……翻脸便不认人了啊,只见弘治皇帝继续道:“方卿家竭尽全力就是。”
“这是当然的。”方继藩此番自是有目的的,他一脸信誓旦旦地道:“方家几代忠良,臣亦不例外,臣的意思是……臣听说英国公幼子,金吾卫百户官张信精明强干,若是有他协助,这便再好不过了。”
“……”
张信……
弘治皇帝倒是有印象。
此人乃是周王郡马,又是英国公张懋的幼子,还获赐了银腰带,现在在金吾卫当差,在宫中卫戍,好几次,弘治皇帝在宫掖中出入,都是由他伴驾。
那个小伙子,确实是个实在的人,就是太老实了一些。
就在这个时候,外头有宦官进来道:“陛下,英国公到了。”
“传。”
张懋觉得方继藩这个家伙,实在是太没有礼貌了,见了他就是直接跑,跑就罢了,还往暖阁这儿跑,这小子皮痒了啊。
不过……正事要紧,张懋也不过是吓唬吓唬方继藩罢了,在宫里,他哪里敢对方继藩动手。
此时,他头戴梁冠,一件斗牛服之下,是一件狐皮内衬,在圆襟处露出些许的端倪;腰间系着金腰带,他身子微微有些发福了,现在穿着也臃肿,可他这浓眉之下,一双眼睛却依旧是闪闪生辉,使整个人有一种异常魁梧和英武之感。
进了暖阁,他屈膝拜倒,朗声道:“老臣,见过陛下,陛下命臣祭祀太庙,祭祀之礼已成,臣特来……”
“卿家,你来的正好。”弘治皇帝笑吟吟地看着张懋。
这令张懋有些奇怪,什么叫来的正好,有什么事吗?他眼角的余光看到了方继藩。
弘治皇帝慢悠悠地道:“令子张信,可在金吾卫中值事?”
“是。”张懋感到一头雾水,便道:“犬子是不是……”
“他很好。”弘治皇帝淡淡道:“即日起,敕命张信入羽林卫屯田百户所听用,任为副百户!”
这轻描淡写一句话,张懋一口老血差点没有吐出来。
金吾卫调入羽林卫是平调,这倒没什么,毕竟无论是金吾卫还是羽林卫,这都是亲军中的亲军,地位相等,比寻常的亲军,都更尊贵一些。
可是……张懋很想提醒弘治皇帝,自己的儿子,可是百户官啊。
原本这个儿子磨砺了这么久,理论上而言,接下来该谋求一个职缺,或去南京守备,或是在边镇再磨一磨,就该升任千户了,这是似张懋这样的勋贵们,对子侄们的职业规划,可怎么转眼之间,从金吾卫百户官,摇身却成了羽林卫的副百户?军中倒是有副千户的职缺,可没有副百户,百户前头加了一个副,怎么听,都好像这暖阁里的宦官一样,少了一点什么。
张懋心里感到有些不怎么美妙,面如死灰,想要为自己儿子解释一下,可这突如其来的旨意,实是令他措手不及,他甚至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于是仔细咀嚼了陛下的话,突的想到,羽林卫,哪里需要屯田,又怎么来的屯田百户所?
“屯田百户所……”
弘治皇帝一笑,便道:“该是西山屯田百户所,百户乃是继藩,他举荐了令子!”
“……”张懋的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顿时有一种悔恨当初,没有掐死方继藩这个祸害的感觉。
人嘛,总是会偏爱一些自己的幼子,张懋的子嗣不少,虽然对这幼子管教严厉,经常将他揍得嗷嗷叫,可毕竟做爹的还是做爹的。
他……心疼啊。
“世伯……”方继藩朝张懋笑,笑得很开心,声音也透着愉悦:“请放心,小侄一定会好生照顾张信大兄弟的。”
这就是人质啊,从今日起,我方继藩便是张信的顶头上司了,你还敢揍不?
不过为了防范于未然,方继藩还是决定先行开溜,可万万不能和张懋一道儿出宫,毕竟这位张世伯正在气头上,肯定不太理智啊。
…………
此时在王家。
王守仁正被禁足在家,这几日,也只好乖乖呆在书斋里读书。
只是……他显然不是一个安分的人,虽然对那方继藩已是失望,心里却依旧还惦念着两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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