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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回制衣厂的路上,于海平笑着问道:“那迪卡布用来干嘛?不会真的就是一个抛砖引玉?”
“于叔文化人。”陈同竖起一个大拇指夸赞。接着道:“那迪卡布我是真的需要,因为它质量好,价格贵,在淮阴县城可能就咱们一家有。”
“所以我想咱云帆牌的服装,图案就专门用迪卡布来绣上去,另外两家制衣厂模仿咱们的衣服,要是质量不过关,有人找过来,咱们就能很好的解释了。”
“你小子,怪不得看你就十分的想要迪卡布的样子。”于海平佩服陈同笑道:“这个小小的标记,恐怕他们发现不了。”
“发现了,也搞不来迪卡布,或者说,发现了也舍不得花钱买,迪卡布比绵布料都要贵上不少呢。”陈同咂吧嘴巴道。
“从五他是咋了?今天早上怎么感觉有点不对劲。”于海平问道。
今天早上魏从五的表现,于海平看在了眼里,陈同又催他,没来得及问呢。
“他这不是二十多天没回来嘛,你猜这混蛋去哪里了?”
“去哪了?”
“带着毛子去羊城了。”陈同有点无语。
“所以这钱是从五给你的?”于海平有点不解,去羊城赚钱不是好事嘛。
“他以前在羊城吃过亏,欠了不少钱。我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去了羊城。但是他是瞒着他爹魏军的,不难猜出来他是去碰运气的。”
“碰运气就是去赌,已经欠了那么的钱,还有着赌的心态,你说我能不生气嘛?”陈同摇摇头,道:“这次他要是赌输了回来,我倒也还不至于非常的生气,可是赌赢了,不太好。”
“你是怕他赌赢了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到最后可能会血本无归,亏的比以前还多?”于海平接茬道。
“不是没有这个可能,他自己一个人去也就罢了,还带着毛子,我将毛子交给他带,是让毛子见世面,学习怎么踏踏实实做生意的。这一次赌赢了,在羊城花钱大手大脚,对毛子的影响应该也会不小。”
毛子十七八岁,之前就是贩卖点香烟,混个肚子饿。虽说之前坐火车去鹿城,也算是见了点世面,可是心是稳的,对这个世界带着好奇和畏惧。
慢慢培养,是能独当一面的,陈同是看重毛子的。
魏从五这一搞,不仅让毛子觉得钱很好赚,也会让毛子有一种赌的心理滋生。
赌上一把!万一成了呢!
十赌九输不是说着玩的。
更何况,魏从五他娘的还是拿别人的钱去赌!那毛子以后就有可能照着魏从五学,借别人的钱去赌!借高利贷很容易,也会给借钱的人一种花钱没压力的感觉。
赌输了,高利贷一般人能还得起?家破人亡,妻离子散那是避免不了的。
“这臭小子,一会儿回去我说说他!”于海平生气道。
当初魏从五都要被人打死了,是陈同帮了他。这下倒好,做这事情!
“算了,他爹都管不住他,以后的事情谁又说的准呢。”陈同摇摇头,前世魏从五混的并不差,可能命里就是大富大贵的命。
可是毛子是怎样,陈同知道的。只是因为自己的一念,暂时改写了他的命运。
“那鹿城那边的事情,还交给他?”于海平问道。
“文静要生了,制衣厂又要走自己的品牌,我肯定走不开。”陈同走在大树的阴凉下,道:“原本是想着让你去的,可是我想了想,暂时就先算了。”
“过几天,我想带着文静回老家住上一段时间,刚好咱村子里也盖了学堂。唐主任没有系统性的学习过文化知识,我想让文静趁着这个机会教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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