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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没有受过外伤?”玉冷溪沉吟道,以封戎这样的体格,受寒发热的可能性极小,整天出外狩猎,外伤感染的可能性极大。
外伤。。。?桃花思索片刻,忙道:“前些日子,没下谷的时候,他被一头豹子抓伤过。”
“伤哪了?”
“后背。”
玉冷溪把封戎身上的粗布上衣脱下,让他面朝下趴着,露出了后背的伤口。三道抓痕已经溃烂化脓,整个后背红肿不堪。
见此情景,桃花立刻红了眼眶,心中无比内疚。封戎从来不提受伤的事,她就以为应该是无大碍了,却从没想过问一问,从来都是他照顾她,而自己却竟然已经习惯到理所应当了么?
紧咬下唇,桃花的眼泪不停地掉,口中喃喃道:“都怪我。。。都怪我。。。”
玉冷溪叹气,这样的桃花让他下不去口责怪,其实也怪不到她,封戎早出晚归,伤又被衣服盖着,桃花一个女人总不能扒了衣服成天检查,两人又未成亲,她无法察觉也是正常。
看伤口恶化成这样,封戎自己的责任应该更大些。
“怎么办?玉冷溪,我该怎么做?”
“嗯。。。。。。”玉冷溪想了想,右手微微一动,指尖多了一把极细的小刀,刀身长不过两寸,闪着冷光。捏着蜂刺刃,对桃花道:“把这小刀在火上烤一下,刮去他伤口腐肉,一定要清理得干干净净。”
望着她睁大的双眼里全是心疼与不忍,玉冷溪又道:“若是不刮去腐肉,再灵的药也没有用,看这伤口已有些时日,他强撑了这么久,现在已然昏迷不醒,若再不退烧,怕是捱不过几天。”
“我。。我怕,我下不去手。”她是真的下不去手。“你能帮我吗?”
“我去找药,伤口清理好立刻上药,拖得久了,怕又得化脓。”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放在桃花手里,玉冷溪柔声道:“眼前我只有这么点止血膏,伤口太大怕是不够用。刮去腐肉伤口定会流血,你就先尽着流血多的地方用,若是不够。。。。就把小刀烧红,灼在出血的地方,能立时止血。”
桃花的小脸瞬间惨白,这得有多疼。。。这得有多疼。。。
“我现在就动身,最多日落前回来。”又叮嘱道:“一定要清理干净,下不去手,对他没好处。”说完便大步离开,转眼间便没了踪影。
桃花咬咬牙,生火烧了一锅沸水,又将手上的小刀反复火烤,这小刀又薄又窄,双向开刃,在自己头发上试了试,不用使力,一绺头发齐刃而断,竟如此锋利!
“封戎?”试试唤了唤他,见他仍然没有要醒的样子。桃花忽然觉得就这么昏着也好,清理伤口时也可以少受些罪。
但这想法显然只是一厢情愿,当刀尖划开化浓的伤口时,封戎全身的肌肉立刻绷紧,似是在全力抵抗这种巨痛。低头望去,双眼却是闭着的,全然没有醒来的迹象。
明白自己此时决不能犹豫,深吸一口气,桃花一点点地刮去伤口周围的腐肉,擦去脓水,直到露出鲜红的肌肉。腐肉过深时,需用刀尖剔除,好在刀子又细又尖,倒是让她下手极为利落。清理好的地方就薄薄涂上一层止血膏,她不敢多用,怕万一遇到难缠的伤口药会不够。
每清理片刻,桃花就要看看封戎醒了没有,脸色如何。瞧见他昏睡未醒,才能继续清理。却丝毫不知早在她下第一刀时,封戎就被疼醒。先前虽然昏迷,但玉冷溪的话却听得清楚,所以才一动不动地趴着。他知道,只要他醒来,露出丁点痛苦的神情,桃花定是下不了手。索性就这么闭目忍着,也能让她少些内疚。
只不过,当桃花清理完第一道伤口的时候,他已经不用装晕,而是真正的疼晕过去了。
桃花下刀极为小心,就怕不小心下手重了伤口会血流不止,若真让她去灼烧伤口止血,倒不如捅自己一刀算了。三道伤口处理完,已是过去了大半天,封戎后背已经不似先前那般红肿,身体也不似那般烫手,这才松了口气,安心等待玉冷溪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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