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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寻依然笑嘻嘻的,经过昨晚,不算倾心的交谈,两个人心的距离,感觉拉近了很多,像可以彼此信任的朋友,她顿住了脚。
段长风立在她面前,一只手放在她的肩胛处,一本正经的说:“看到没,找到穴位,用力一拍,记住要多练习。”
“哎呦,好痒。”能不痒吗,扣锁骨,“段长风,你这个骗子。”
段长风笑着,像兔子一样跑开了,沈寻在后面一边追,一边喊:“你给我站住,我要多加练习。”
不多时,两个人的身影越来越远,但是还有声音,隐隐传来。
“段长风,你为什么要骗我,说不会功夫。”
“我什么时候说过这话,都是你自己认为的,何来骗你之说。”
“打那三个强盗时,你为什么不出手。”
“你一个人对付他们三个,都已经绰绰有余,何须用宰牛刀。”
两人聊着废话,越走越远。
三天后,终于绕出了这座山峰,莫名其妙地来到了一片一望无际的草原。
美丽的大草原,使人眼界开阔,放眼望去,绿色盎然,绿的纯粹,干净,渺远,肥壮的牛羊,骏马在欢快地吃着草,不时传来一阵阵悠扬豪放的长调,让人顿时豪气丛生。
段长风经过长途跋涉,一点也没有风尘疲惫之色,显得从容淡定,倒像是旅游观光的。
反倒是沈寻,累到不行,躺在草地上再也不愿意走了,这几天把这辈子要走的路都走完了,两条腿都不是自己的了。
好好的回个家,是怎么到这里来的,段长风,你不是说你的马,能找到你吗?你丫到底哪句话可信?
“阿寻,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这里是与我朝临近的羽国,这里的人民性格豪爽,不拘小节,对朋友绝对忠诚,但是对敌人却绝对残忍。”
段长风蹙了蹙眉,立在她面前催促着说:“快走吧,无论如何,对于他们来说,我们也是外来者,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烦,还是赶快离开为好。”
翼国?这是什么鸟国,跟当代的蒙古族倒有些像。
“段长风,我走不动了,我管他什么国,我又没偷他们东西,还不让我在这儿躺一会儿啊?”沈寻像死了一样,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段长风嘴角扬了扬,一弯身,双手一提,再打一个旋转,不顾沈寻哇哇大叫,把她抗在肩上。
“喂!你干嘛?”沈寻拍打着他坚实的后背问。
“你不是累了吗,我背着你走,到前面有人的地方,我们买匹马。”
段长风倒是气定神闲,对她又踢又抓的力道,丝毫也不在意。
你丫,用词不当,这叫背?这明明像抗麻袋一样抗好不好,上不去下不来的,你上来试试。
不过这小子体力挺好,这一路上都是吃一样的东西,好像自己还比他吃的多,怎么他不累呢。
“哎呦,你这背的姿势不对,换个姿势。”沈寻皱着一张脸,这肚子被他坚硬的肩膀顶的,都疼死了。
段长风听到她这话,眼神沉了沉,姿势不对,他扯了扯嘴说:“那哪种姿势,你舒服?”
这话也没毛病,可为什么听着味儿不对。
沈寻头顶群鸦乱飞,咳咳!段长风你,算你狠!
段长风听不到沈寻的回音,嘴角勾了勾,伸出手掌拍了一下她的屁股,说:“老实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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