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栽赃?那两个药徒都亲口承认了,到白元锦这里就成栽赃了。
“药徒也是人!本相不能偏颇,这件事是你做错了。”白元锦说得大义凌然。
白子衿啪啪鼓掌。
“好一句药徒也是人,那被假药害死的病人就不是人了?本小姐就不是人了?我敬你一句父亲大人,希望你能够‘偏颇’点。”
这冷嘲热讽的一番话,把白元锦讽刺得脸一阵白一阵青。
不过——
“荒唐,济安堂何时卖过假药!明明是你在捣鬼!”
白元锦好歹也是右相,他不会轻易去贩卖假药。
倒是旁边的周以柔垂着头,济安堂是她在打理,那些假药,也是她让人去卖的,白元锦并不知情。
不过,她很乐意看到白元锦严惩白子衿。思及此,周以柔又一脸为难的开口。
“二小姐,做错事就承认,何必用这种理由呢。相爷是你父亲,他顶多罚你跪一下祠堂。”
白子衿瞟了她一眼,承认,她承认什么,别什么屎罐子都往她头上扣。
“以柔,你不用为她说话,她就是看左相府不顺眼,看本相不顺眼!”
白子衿眼睛一亮,她赞许的点点头:“还是父亲明事理,知道我看右相府不顺眼。”
白元锦气得呼吸不顺,要不是周以柔及时去顺气,他可能真会被气得嗝屁。
“父亲,你的事说完了吧?”
白子衿站起来,伸了伸懒腰:“你的事说完了,就轮到我了。”
白元锦瞪眼,这个逆女又要说什么?又要来气他吗。
“首先,济安堂卖假药的事是真的,父亲要是不信就自己去查,看济安堂现在的名声有多差。”
白子衿一直有注意周以柔,没错过她刚才的小动作。济安堂卖假药的事,十有八九和她有关。
“第二。”
白嫩的小手伸到白元锦面前:“济安堂和首饰店的地契给我。”
白元锦瞪眼:“你要地契干什么?”
白子衿小脸淡淡,白元锦是被她气到没脑子了吗。
“济安堂是我娘的嫁妆,我现在已经及笄,这些东西自然该还给我了。”
见白元锦脸色难看,白子衿似笑非笑。
“娘就我一个女儿,怎么,你还打算把她的嫁妆留给其他人?”
白元锦没想到她会突然要嫁妆,冷冷道:“你娘嫁给我,嫁妆自然是白家的,你没资格要。”
白子衿觉得,白元锦的不要脸又刷新到了一个新高度,她没资格?那谁有资格,白倾卿还是白月容?
“本来,我只打算要三间铺子的地契。但是父亲今天的话太让我寒心,我决定把所有东西都要回来。”
白子衿拿出单子,很认真的算:“这是我娘的所有陪嫁,我娘只在右相府生活一年,你又从没养过我,我就扣掉一千两银子。当然,如果父亲大人不愿意的话,我就只有去找鬼王为我主持公道。”
若是她生养在这右相府,白元锦倒有理由留下这些东西。可惜,白元锦太不是人。
白元锦额头崩起青筋,鬼王,又是鬼王!她真把鬼王当活字招牌了是吗!
“二小姐,这出嫁从夫,你娘的嫁妆怎么能和你爹要,这于理不合。”周以柔扯出一抹善解人意的笑。
没人知道,她手已经攥死了。那些嫁妆都是留给倾卿和月容的,怎么能还给白子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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