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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告诉你,你错在不该在母亲灵前捉弄她,更不该假借母亲去吓她。你恨她不恭敬母亲,你这样难道就是孝顺吗?”
“我……”秦嫣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这是其一。你第二个错,是不该算计她。秦婷固然可厌,但她并未做出伤天害理的坏事。她做的不对,你做姐姐的,大可找机会,光明正大,堂堂正正的以礼训她,而不是偷偷摸摸的耍手段,使伎俩坑她。你吓倒了她这一次,难道她就知道错了,就会改了吗?”
秦嫣两手攥的紧紧的,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秦娥看着她稚嫩的脸,心头不禁一软。深吸两口气,重新硬起心肠,继续疾言厉色道:“我知道你跟秦婷受了不少委屈,如今渐渐大了,有了自己的盘算和主意。这是好事,姐姐看你不再软弱可欺,很欣慰。但这不是说你就可以行小人行径!”
“你瞧不起方氏,不就是因为她手段阴险,心地不纯,最后害了母亲?你若一如既往,便是和她无二!”
这句话太重了,秦嫣眼泪再绷不住,扑扑落下。
秦娥心里一抽一抽的疼,面上仍旧冷峻严厉。
“母亲多聪明的人,难道不会使手段,耍计谋?她为何不那样?因为她心里守着底线,明白哪些事可为,哪些事不可为。母亲以前是怎么教咱们的?”
秦嫣咽着眼泪,“不为利益驱使,始终心存清白。”
“你记得就好,一会儿到了地方,把这句话写一百遍再吃饭。”
秦嫣抹了眼泪,秦娥叫停了车,把翠儿从后面的马车叫过来伺候。
翠儿一上车看见秦嫣满脸泪痕吓了一跳,秦娥板着脸道:“二小姐做错了事,你虽是下人,做不了主子的主,但主仆一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她错了也就是你错了。我已经罚了二小姐,你也领罚吧。到了地方自己跟二嬷说,罚俸三个月。”
秦娥没明说,翠儿却明白是因为什么。断香的事她知情,虽然觉得不怎么好,却也没觉得有什么错。宅院里头,不都是这样吗?而且三小姐确实做得不对,二小姐教训一下她也是应该。
没想到却惹怒了大小姐!
秦娥平日里和颜悦色,对下人又宽容。翠儿头一次见到她发火,心里怕的不行。马车里空间狭小,跪不下去,躬着身连连认错,一句不敢多讲。
一路沉默无声的到了大相国寺,下了马车,迎上来一个满脸和气的年青知客僧。
“厢房都已经打扫好了,日头不早,给施主们略准备了些薄粥和点心,先垫一垫肚子,晚上早一点开饭。”
叫虚戒的知客僧引着秦娥和秦嫣往后面的院子里去,冯七陪着秦晖和秦暄往前面走。
秦娥看着干净整洁的房间,沉郁的心情微微好了一些。二嬷进来看了一圈,指着一应俱全的东西,笑道:“大相国寺不愧是大相国寺,布置的真是妥当。虚戒说两边的院子都是空的,大小姐和二小姐只管安心住,没人来吵。明天主持亲自主持祈福典礼,一共三天,全都安排好了,让咱们放心。还说大相国寺后面的梅花都开了,这几天正是赏梅的好日子。”
秦娥听着,心里隐隐有些怪异。大相国寺接待惯了达官显贵,父亲不过一个四品少卿,虚戒对他们也太客气了。
二嬷听了秦娥的疑惑,笑道:“大小姐别自轻,咱们可是状元胡同的秦家!开国皇帝亲书的匾额,这份尊贵,满京城就只有咱们家。论清贵,咱们可是头一份!”
如果是这样,那上一世自己来大相国寺,为何住的是冷屋冷炕,吃的是真正的粗茶淡饭?
秦娥想了又想,将因由放在了姑祖母和冯七身上。
应该是姑祖母派冯七提前打了招呼,使了银子。
秦娥幽幽叹气,姑祖母对他们真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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