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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八月的天气,骄阳似火,叶蝉在茂密的枝叶间叫个没完没了,烦人得很。
隔壁教室里传来琅琅书声,何曼拄着脑袋偏头看着窗外,耳边是英语老师叽里呱啦的朗读声,何曼英语特别差,根本听不懂。
操场边上的花坛里种了几棵桂花树,风一过就带来一股股清香,是炎炎烈日里难得地安慰。
教室里的老旧风扇“嘎吱嘎吱”的卖力工作着,然而它那老旧扇叶带来的风都吹不到人冒汗的头顶就散了,反而让人担心它那歪歪扭扭的扇叶哪天会不小心飞下来削到人。
某一刻,在何曼昏昏欲睡的时候,窗外突然快速坠下一道黑影。
然后就是“砰”的一声,惊天动地。接着就是学生的惊呼声和尖叫声。隔壁教室的读书声变成了议论声,他们叽里呱啦地嚷着,何曼清楚听到他们在说:“他是感情受挫才跳下去的!他是表白被拒了不活了!”
这一切动静仿佛要撕裂何曼的耳膜,如同怪兽一般嘶吼着要她去看。
她趴在窗台上往下看,窗帘被风猛地掀起,落回来时直接盖在她的背上。两层楼的距离,她清楚看到了操场上仰面躺着的人。
那个人半个脑袋都碎了,血迹蔓延开来,如同一朵邪恶之花,把那个人的整个身体都笼罩住了。
那个人口鼻流血,他朝何曼伸出手,苟延残喘一般说:“何曼……救我……求你救救……我……”说一个字就咯一口血,如同在他嘴里开出的血红花朵,铺满整个操场。
最后一个字音消失在他的喉咙,随着一道咯血音,他死不瞑目,双眼死死地盯着何曼。
那个人是段原。
何曼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她想大声尖叫,最后却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这是梦。
她知道,她得立马醒过来。
在何曼强迫自己从梦里脱离的时候,周围突然响起了一道声音,她仔细一听,发现那声音是从躺在操场的男生嘴里发出的。
“曼曼……曼曼……”
那声音不是段原的,却充满了埋怨。
“曼曼……救我啊……你为什么不救我?”
何曼睁大眼睛盯着段原,选择保持沉默。窗帘就像一道屏障,此刻紧紧地裹住了她。
“你知道我是怎么死的吗?”
何曼颤抖着说:“你是自杀。”
“不,我不是自杀,我是因你而死。如果你没有帮我,我不会死。”
哪怕是在梦里,何曼也不赞同对方的看法,她反驳说:“一直像你那样逆来顺受才是错误的,那样只会助长恶魔的气焰,让他更加肆无忌惮、肆意妄为。我们每个人都应该学会说不,都应该坚决拒绝别人不合理的要求!”
“可是对方比我们厉害啊……我还是死了……”
想到段原的死状,何曼跌坐回座位,不禁眼眶湿了,她说:“段原,我后来把那个畜生送进监狱了,他受到了应有的惩罚。”
“可是那有什么用呢?我已经死了呀。”
段原的嘴角牵起一个诡异的弧度:“我死了呀,没用了呀。”
何曼终于哭了出来。
是啊,段原已经没了。
哪怕曾经伤害他的恶魔被抓了,也挽回不了段原宝贵的生命。
段原突然直挺挺地站了起来,他仰头看着何曼说:“你要救我吗?我还能活的,你还能看到我活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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