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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操之淡淡道:“公孙树,公种而孙得食,其寿有千年,人何能及。”
听了这话,谢道韫蓦然想起她三叔母刘澹说的“生年不满百,喜欢就要争”那惊世骇俗的言语,不禁微笑着摇了摇头,谢道韫觉得三叔母并不了解她的情感,那么陈操之呢?陈操之了解她吗?
过了浮桥,那徐氏仆役指着前边一片竹林说道:“两位郎君,那就是范氏庄园。”
时近黄昏,斜阳残照,修竹掩映,景致清幽,那处占地数顷的小庄园便是范汪隐居之处,庄客请陈操之三人稍待,急急通报去了,不一会,就见蓄着胡须、表情肃毅的范武子大步而来,笑道:“子重兄,家父自蒙惠赠《弈理十三篇》,常思与子重一晤——这位是?”
范宁不认得这个祝英台,哪里会知道他还曾与这个祝英台进行过激烈的辩难。
祝英台用浓重的鼻音说道:“在下上虞祝榭祝英台,慕范公之名,便与子重一道前来拜访。”
范宁三月间便离开建康回到了吴郡,并不知道天阙山雅集祝英台一鸣惊人之事,但祝英台要娶谢道韫为妻的事倒是有耳闻,今日见这祝英台敷粉薰香、颇有女态,心里便存了三分鄙夷,心道:“这等浮浪子弟竟妄想娶谢氏女,那谢氏女真乃奇才,依我看只有陈操之堪匹配。”
范汪、范宁父子重儒轻玄,对正始玄风深恶痛绝,服散、薰香、男子女态,更是正始玄风之流弊,范宁一向耿直,喜怒形于色,既然鄙夷祝英台,也不虚与委蛇,对祝英台颇为冷淡,对陈操之则甚是热情,领着二人去见其父范汪。
陈操之走在后面觑空对谢道韫道:“英台兄莫怪,范兄性直,想必是看不惯你敷粉薰香。”
谢道韫道:“子重,我三叔父说我与人交往棱角毕露,要你时时提醒我,今日我想再露一下棱角如何?”
陈操之微微一笑,说道:“英台兄多日未辩难,技痒乎?”
谢道韫道:“遇见玄谈高手,难免跃跃欲试。”
范武子痛恨正始玄风,但又精研黄老之学,他要弘扬儒学,就必须对老庄玄学有通透的了解,这样才能驳倒老庄玄学,所谓知己知彼、所谓以子之矛攻子之盾者也。
陈操之道:“范兄遇到英台兄这样强劲的玄辩高手,要慨叹弘扬儒学之难了。”
谢道韫问:“那我缄口不言?”
陈操之道:“可以论儒经史传嘛,到会稽我们还要去拜见雅好经史、憎厌玄虚的虞常侍,会稽士人重儒轻玄,我们入乡要随俗。”
谢道韫含笑低声道:“子重是见什么人说什么话,谈儒论玄讲兵、吟诗作画烹茶,任选。”
陈操之嘿的一笑,这时已看到立在廊下的那个鬓发斑白的老者,面目依稀似范宁,颇有风霜之色,目光深邃而锐利,有不怒自威之态,这应该就是曾掌握徐、兖二州军政大权的范汪范玄平了。
陈操之与谢道韫上前见礼,范汪略事寒暄,便道:“贬黜之人,少有客至,今见两位年少英才,范某心喜,操之精于围棋,范某急欲与操之手谈一局,请——”
范汪著有《棋品》,入神、坐照、具体、通幽、用智、小巧、斗力、若愚、守拙,这九阶棋品就是范汪首先提出来的,陈操之也极爱围棋,这次来拜访范汪,就是想向范汪讨教一局,见识一下东晋围棋第一人的风采,还有,范汪是京口北府的重要人物,北府由郗超祖父郗鉴一手创建,军士都是北地流民,北府兵以勇猛善战著称,在平定王孰叛乱、平定苏峻叛乱中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但自从郗昙病逝、范汪贬黜之后,北府被桓温下令取消,北府兵或归附庾希、或解甲归田,今已不存在独立的北府兵——
陈操之知道谢安执政后命谢玄重建北府兵还要到十年后,而他陈操之既有先见之明,何妨先与北府元老范汪交好,日后重组北府兵也方便得多,当然,桓温当政,是不可能重建北府兵的,陈操之很清楚这一点,欲速则不达,不然的话遭桓温忌那将是祸事,所以他是以棋来与范汪交往,桓温即便知道他来拜访范汪,也只会一笑置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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