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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重渊醒来的时候,他正躺在温暖的炕上。
这种不应该出现的感觉,使得他猛然惊醒,下意识地伸手去摸片刻不离身的竹竿,以及那只小团子。
当他的手触及到温暖柔滑皮毛,以及那冰冷的竹竿时,他高度紧张的心情,也在此时稍稍放松。
因为看不见,所以他感知外界的最主要途径,便是挚友小白貂。
也正因为看不见,那可以为他指路的竹竿下,藏着他护身的神兵利器。
小白貂与竹竿,都是他的倚仗。
而之所以如此着急,是因为他发现,他的感官不如之前灵敏,他更需要借助外物,才能令他尽可能与常人无异。
他缓缓阖上双目,让自己的身体放松,想要通过这种方式,验证他的发现是否正确。
反复试了几次,他真正确认,原来他的听觉和嗅觉,的确不如之前灵敏。
头痛欲裂的感觉,依旧折磨着他。
而那痛苦的根源,便是已经瞎了的双目,就好像有人拿着勺子,生生剜去他的眼睛。
一遍又一遍,疼痛也是一阵又一阵,如同千军万马踏过他的理智与神经。
但他面上却是不显,仿佛早已习惯这钻心的痛楚。
想必是旧疾复发,才影响他的感官吧……
得出这一结论,他便不再纠结,而是拍醒小白貂,想要知晓此刻身处的环境。
小白貂挪了挪身子,却没有理会他。
也就在这时,门“知啦”一声被推开,一道娇俏的女声响起,仿佛黄莺初啭般动听:“公子,你醒了。”
萧重渊微微颔首示意,开口询问:“请问姑娘,我此刻身在何处?”
少女盈盈一笑,一对小梨涡在唇边漾开。
她并非一眼美人,但那水汪汪的杏眼,以及精致小巧的鼻子,还有那樱桃似的小口,组合在一起便是如此的耐看。
就像一坛陈酿,越品越有味道。
她回答:“我和阿爹在林子里采药,被虎啸声和血腥味吸引,想着兴许能捡些剩下的肉,便循着血腥味的方向赶去,结果看到了公子的马儿守着公子藏身于灌木丛中。”
“我阿爹呢,他是悬壶济世的郎中,做不到见死不救,所以就把公子给带了回来。此处是猎人和药郎采药歇脚的地方。”
“我们现在还在山里呢,不过我和阿爹准备充足,食物倒也够我们撑过大雪封山的日子。”
萧重渊闻言,很快就明白了一切,他点头致谢:“多谢姑娘救命之恩。”
他心中急切,不忘赶路初衷,却从少女的口中很快捋清了现在的情况。
想要立即离开,怕是有些难,所以他也只能按捺忧心如焚的心绪。
纵使心中千回百转,他也并未显露分毫。
更没有表露出任何能叫人联想到他真实身份的迹象。
这时,少女放下手中的碗,不以为意地摆摆手:
“也算不得全是我们救了公子,我和阿爹发现地上有拖拽的痕迹,想来是公子的马儿察觉到有危险,所以连忙带着公子躲避。”
“阿爹他呀,从来没有看到过如此通灵性的马,稀罕得不行,现在正在喂马呢!”
说罢,少女便直接把手伸向萧重渊。
“你干什么?!”
下一刹那,她的手被萧重渊勇气劲拍开。
少女吃痛,她捂着手腕皱紧眉头,可下一刹那她便说不出半个字,仿佛失了声音。
只因眼前的男子,实在叫人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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