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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笑声是自嘲,也是无奈。
他笑得眼泪都出来了,状若疯癫:“殿下,咱们闹成这样,您说谁最称心如意呢?”
刘昱的剑没有收回,他看向秦丰业的目光,依旧蕴着怒意。
秦丰业缓缓拨开颈边的剑,而后力竭般坐到椅子上。
他垂着脑袋,露出疲态,仿佛精疲力尽一般:“这一次,我们栽了,栽了个大跟斗。”
刘昱握着剑,却没有收回剑鞘之中。
他开口,神情讥讽:“外祖父不是一直都栽跟斗么?何止这一次?”
秦丰业自顾自地说着:“他们必然早就知道,沈自安就是下一个白惟墉,所以他们早早就想了破局之法。”
“贡赋账册没有任何问题,本官实在想不通,他们怎么就发现那六十多万两的坏账?”
“事情败露,本官一点都不带怕的,咱们陛下是什么样的人,本官实在太清楚了。他最多会小惩大诫,而结果也正如本官所料。”
“可他们不仅了解陛下,还了解本官,所以区区一个周岐阳,就把本官给困住了。”
“短短几个时辰,本官的人一个接一个被揪出来。”说到这里,秦丰业缓缓抬头,声音冰冷:
“而你,与本官同在一条船,大浪来袭之时非但不出手干涉,反而弄巧成拙。”
“你知不知道,原本只是舍弃几个人就能摆平的事情,现在却糟糕到无法挽回的地步。”
说到这里,秦丰业恨铁不成钢:
“太子殿下,你知不知道你为何被立为储君?因为你是嫡子!更是陛下的嫡长子!你的母后,是东陵母仪天下的皇后?”
“现在被你这么一弄,原本没有涉及进来的皇后娘娘被你拖下水,一旦她后位被废,你的储位还能坐得稳么?”
“要是韦贵妃那女人当上皇后,九皇子可就是嫡子,如今他风头正盛,又有白明微的兵权相助,你拿什么去和他争?”
“说你几句你还不乐意,你好好扪心自问,倘若你不是皇后所生,你现在又会是什么地位?!”
“本官事事为你,你与本官离心不说,还搞那些见不得光的小动作,本官真想问问,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滋味,如何?!”
一番话,把刘昱说得哑口无言。
昨夜事情发生的时候,他的确存了坏心思,在外祖父遇事时非但不帮忙,反而落井下石,给外祖父添乱。
而他的这份心思,根本就瞒不过眼前这精明的老人。
所以他像是被剪了舌头,无话可说。
然而从他的表情可以看出,他并没有诡计被揭穿的尴尬,也无认识到错误的反思,有的只是对眼下处境的担惊受怕。
最后,他收回了剑,也敛住一切怒意,变回曾经那听话的模样:“外祖父教训的是,请外祖父帮我。”
他不是认输了。
他只是暂时低头而已。
秦丰业也没有继续指责刘昱,重点很快就放到了解决困境之上。
他说:“臣所有的荣辱,都是陛下给的,臣一直都深知这一点,所以在贡赋亏空一事之上,才会故步自封,一心只想着完成陛下的任务,却忽略了对手的虎视眈眈。”
“审理周岐阳之时,那周岐阳频频出现异样,现在仔细想想,可以明确的是,九殿下正是在用周岐阳来拖住臣,从而让他的人在外面施展拳脚。”
“被抓的那些人,都与陛下给臣的名单有关,可那份名单臣只给周岐阳悄悄看过,周岐阳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已经昏死过去,折腾了一宿才捡回一条命。”
“臣完全可以肯定,当时并无他人看过那份名单。除非有一种可能性。”
刘昱问:“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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