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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包扎完,就下了水,游了好几里地,那滋味可想而知。
马隆的脸色有些发白,眼窝发青,闻言愣了愣,拍了拍胸脯道:“不过一点儿小伤,怎么能放倒我,想当年我行军的时候……阿嚏……”
梅三娘心神一紧:“你现在可不是当年二十多岁的年纪了,这就受寒了不是?”
她连忙走到马隆身边,抬手去试他的体温。
触手处一片滚烫。
“别逞能了,你先在这里歇一会儿,我想办法给你熬一副药来,我们恐怕得在这里多待一会儿。”梅三娘的脸色崩了起来,扶着马隆在高处坐下,从革囊里找出常用的益气丹,给他服下了几粒。
这种丹药是用来专门补充体力气血的,虽然对风寒用处有限,却对身体有好处。
可惜她身上常备金疮药、续命药和防身的毒药,却没有准备风寒药,这种小伤小病一向用不着她出手。
马隆服下药,依旧没有身为病号的自觉:“三娘只管放心,我一向身体比牛还强壮,不过一点点小风寒,睡一觉就扛过去了,倒是你,女人身体弱,才更需要小心……”
梅三娘第一次觉得,一向喋喋不休,喜欢自吹自擂的马隆,原来也有这么顺眼的时候。
拍了拍马隆的脸,梅三娘道:“先别睡,自己把衣袖拧干,你的伤口不能长时间浸水。我去找点儿生火的材料,兴许能升起一堆篝火来。”
马隆已经有些昏昏欲睡了,却还坚持起身:“我能行,生火的事情,还是交给我吧!”
但刚刚站起身,就身体一软,又坐了回去。
梅三娘摇了摇头,拿出银针,在马隆脖子上扎了一针。
这下子,病人终于安分下来了,乖顺地闭上了眼睛,躺在了地上。
手里没有干燥的绷带,梅三娘便没急着重新替马隆包扎,仔细检查了一下高地周围,又围着马隆洒了一圈驱虫的药粉,方才走下高地,去沙洲上捡干柴干草,顺便找些食物。
幸好芦苇荡中并不缺少这些,梅三娘很快就收集到了足够的柴草,又从芦苇丛里捡到了几窝鸟蛋,也不知是什么鸟,居然会在这个季节产卵,还用淬了迷药的银针,抓住了几只肥硕的水鸟。
当然,也采集了一份治疗风寒的草药。
马隆再一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落时分了。
夕阳西下,橘红色的残阳余晖斜洒在芦苇叶上,反射着细鳞般的波光,倦鸟归巢,水鸟的翅膀在匆匆芦苇里晃来晃去。
马隆抬头看去,眼前的篝火正熊熊燃烧,篝火之上,架着几只褪了毛的野鸭,火舌舔着野鸭,黄色的油脂一滴滴落到了篝火上,发出诱人的馨香。
梅三娘正坐在篝火旁,将洗干净的布料在篝火上烤干,做成细长的绷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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