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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素来强势的人,就会被人觉得无所不能。无论发生了什么事,都会叫人觉得她才没事。
可……
可裴珩呢?他说知道你厉害,可还是个小姑娘。
“怎么了?真的吓着了?”裴珩见她发呆,笑了笑:“不必怕,营地里人多着呢。”
宁芝犹豫了一下,伸手,第一次拉住裴珩那只没有受伤的手臂:“殿下。你愿意保护我?”
裴珩手一顿,本想抽回去的,但是还是没有。
感受这一只白嫩小手的柔软与温热,他有点无所适从:“自然要保护你。”
“那……如果我自己也能自保,你还愿意保护我么?”宁芝手紧了紧,又问。
她问的太认真,裴珩愣了一下,还是回答:“你能自保是好事,本殿护着你也并不矛盾。也不能因你能自保,本殿便对你不闻不问。”
宁芝就笑了,将手紧了紧抓住裴珩的:“嗯,殿下好生养伤,我陪你。”
裴珩没说话,看了宁芝许久,心里想了很多。
宁芝,宁家最得宠的一个姑娘。最风光无限的姑娘。
可……她幼年失去父母兄长,从沥城颠沛回临京。宁家亲眷虽然多,但是没有了父母兄长,她也只是个寄人篱下的孩子。
宁则礼偏心疼爱,宁家人如何服气?怕也是磕磕绊绊。
她是个厉害的,素来能自保。
忽然间,裴珩像是明白她问什么问这些话了。
或许这些年,因为她能自保,就无人保护她了吧?
“有什么事就与本殿说,不必担心。”裴珩忽然觉得心疼她。
再是厉害,也还小,经过那么多事,她不容易。
知道他想多了,但是宁芝并不反驳,轻轻点头。
裴珩将她的手翻过来,改成自己抓着她的小手。
这手软的不像话,细嫩白皙,又好看又好抓。
“本殿竟是想不出,这样的手如何赏了梁楚晗一个巴掌的。”裴珩忽然笑出来。
“嗯,便宜他了。”宁芝也笑。
“我来时去瞧了一眼上官纪,他也没事,只是还没醒来。”宁芝道。
“辛苦你了。”裴珩手又紧了紧:“不必担心,本殿也无事,明日便回去。”
“急什么,修养几日吧。不仅殿下需要修养,宋王腿都瘸了呢。”宁芝轻笑。
裴珩看着她,一时间不想说什么。她定然是猜到了宋王遇刺是他的手笔了的。
“家里人叫你芝芝么?”裴珩忽然问。
宁芝抬头看裴珩:“殿下也叫芝芝好不好?”
裴珩耳朵有点红,没点头也没摇头。
他是听过大哥这么叫的,大哥就叫她芝芝。
“芝芝觉得,宋王会如何?”裴珩问。
宁芝嘴角勾起,将一个笑做完才回答:“也不能怎么样,他不是素来恭敬?殿下都遇刺了,不过是顺道。委屈了宋王了。”
裴珩失笑:“看来,芝芝觉得本殿遇刺与他无关。”
“是不是有关我不知道,我只是觉得不该是他。”千里迢迢进京,刺杀裴珩?
裴珩死了,对宋王以及宋王那一小块地皮来说,是没好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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