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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的两人一听,脸上瞬间就流露出了贪婪的神色,但还是站着不动。
闻亦紧接着又加了一把火,翘起二郎腿,手支着脸,说:“这钱你们不挣,有的是人想挣。”
这次两人只是对视一眼,就达成了共识,然后双双朝花臂男看去。
花臂男在两人诡异的视线下打了个哆嗦,开口:“吊哥……”
“老三,你都听见了,这钱我们不赚也有别人。”吊哥拿起一根卸下来的凳子腿在手里,说:“我赚了,回头还能送你去医院治手,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不等花臂男回答,另外一个人就上前帮忙摁住了花臂男的手,吊哥拎起凳子腿就照着他的手砸了下去。
伴随着接连不断的惨叫,那只手很快就变得血肉模糊。
盛星河看向闻亦,只见他老神在在地坐在那,冷眼看着吊哥三人,又是那种冷漠的眼神,略微刻薄的表情,微笑唇的唇角上挂着嘲讽。
打了有五六七八下吧,闻亦见好就收,冷冷开口:“可以了。”
他拿起手机,转过去20万,然后站起来走到吊哥面前,说:“吊先生,今天我回去之后会找人打听你的底细。”
“这事儿就到这里结束,不要再来找我家孩子的麻烦了。我今天能花钱买他的手,明天就能花钱买你们几个的命。”
到底是把钱踩在脚底下垫出来的气势,盛星河在旁边看着,觉得闻亦说这话的样子很能唬人。
闻亦把话说得很狠,同时又留有余地。
吊哥眯眼看着他,还是看不出他的来历,只说:“我们只是求财,钱还完了,自然不会找他麻烦。”
三人走了之后,只剩他们两个,房间再次安静了下来。盛星河还坐在地上,为了掩饰脸上伤痕低着头。
然后他看到闻亦那锃亮的皮鞋转了个方向,朝自己走了过来,他蹲下身,用手抬起自己的脸,微微蹙着眉打量。
有一种自己的狼狈被审视的感觉,盛星河感到焦躁,甚至有种类似应激的暴怒,紧咬的牙关衔着一枚火球,想朝闻亦喷吐过去。
然而这这枚火球在看到闻亦的眼神后隐遁了,并且在体内渐次融化。
他好像从闻亦眼中看到了心疼。
是眼花了吧?
十来分钟后。
闻亦放下手里的棉签和药水,随口道:“你这里伤药还挺齐全,经常挨揍啊?”
盛星河没说话,沉默着收拾医药箱。
闻亦站起身,双手插兜地打量盛星河的窝,看起来是间两居室,面积不大,那种最简单的装修,刮大白的墙面和上世纪常见的青色磁砖。屋里的家具全都不是一个体系的,各自有着各自的风格。
他边打量,边说:“让我猜猜啊,爱赌的爸,生病的妈,上学的弟弟,破碎的他。是不是这么个展开”
他抬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思索道:“然后就是我这样的霸总闪亮出场。”
盛星河觉得他嘴可真欠,但是闻亦刚帮他还了二十万,是他最新的债主。他闷声交代自己的情况:“我爸去世了,我是独生子没弟弟,不过我妈确实是生病了。”
闻亦没想到自己随口一调侃能戳到人痛点,张了张嘴诚恳道歉:“抱歉,我嘴有点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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