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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芳眉梢一挑,笑眯眯的将脸贴在她耳边,轻声问:“你又没试过,怎知我是人妖?小爷天生柔软,各种姿势都能驾驭,你要不要试上一试?”
最后那个“试”字,尾音拉的那叫一个长啊,臊的个没边儿了!
阿醉头一回遇到这样的人,竟然除了面红耳赤,说不出一句话来。
信芳微微歪着头,眼眸上下打量着她,这腰身纤细,该鼓起的地方却一点不差,喉头上下滚动,阿醉分明衣装整齐的站在这,可是这种眼神,给她的感觉却是已经被人从里到外看了个干干净净,上上下下被那荡在唇边的舌信子舔了个遍似的。
不由得浑身微微一颤,呼吸不可抑制的加重着。
正在这时,耳边响起了漫不经心的问话:“要不要试试?”
“我日你个仙人板板!”阿醉瞬间清醒过来,一边骂一边想,这蛇妖不愧是修行千年的,迷魂之术竟然如此厉害,想起自己方才的失神,恨不得钻到地缝里去,这一想,更是羞极而怒。
她反手抛起手中的斧头,电光火石之间,信芳下意识抬头看去,刚要抱起阿醉往一边躲去,却觉得手上一松,再抬眼看时,阿醉已然脱出了银鞭子的围困。
阿醉咬着牙瞪着他:“我日你个仙人板板,看劳资不砍死你个鳖孙撒!”
信芳小蛇信子一荡,反身推门就跑。
阿醉哪肯饶过他,紧随其后追出门去。
河伯冰夷以折扇挑着帘幕,轻快的自双马宝盖车上跳了下来,虽无侍女侍奉左右,却是十足的贵气不凡,那股雍容闲雅的气度,绝对不是能够装得出来的。
那是习惯性的养尊处优,是压倒一切世俗的高人一等,特别是一双琥珀眼扫视一周,原本行走的路人下意识的被这股气度所吸引,也下意识的抬眼看去。
真正的惊为天人绝不是单单吸引异性,而是就连同性也纷纷侧目,却并不敢上前去。这样的风华,真是刺眼的很。随着走动,衣袂流动,而散发出淡淡的无法复制的水香味儿。
什么掷果盈车,你知道吗,真正的高贵,是让人看一眼就记住,并且再也不敢看第二次的。
“公子,别再散发魅力了,这些凡人受不了,再闹出什么乱子就不好了。”
车夫一边说着客气话,一边心里骂着,这个家伙,每次出来凡人界都要闹出事才肯罢休,分明家里已经有了洛神那般美貌的贤良妻子,还出来招蜂引蝶,坏家伙!
黄河的水患一年比一年厉害,那些凡人也不知道从哪听说了河伯喜欢年轻姑娘,竟真的每年祭祀年轻漂亮的姑娘给他,这家伙却是一边心安理得的收下,一边继续往日的无作为作风,哎,一言难尽。
正想着这些,只听耳边一阵姑娘家的暴喝。一个年轻公子从客栈里逃也似的一跃而下,这人自然是信芳了。
信芳眼看着周围全是凡人,一边念诀起了个结界,一边拍着冰夷的肩膀道:“哎哎哎,你快走开,别被。。。”
这个“被。。。”还没说完,下一瞬,一袭红衣的小姑娘手持两板大斧头从二楼跳了出来,红衣翩翩之间,冰夷微微一笑。
“死人妖,劳资要砍死你撒!”接着,是斧头砍断皮肉的声音,“噗呲”一声,鲜血溅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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