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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间想起什么,江又年飞快地跑回了古楼。
“砰砰砰!”
小悠正在家里攀岩,刚好爬到一半的位置,就听到门外传来的砰砰声。
这上也不是,下也不是的。
可听外面敲门的声音那么急切,就认命地从上面下来。
“谁呀!你最好是有天大的事,否则我就。。。。。。”宰了你几个字卡在喉咙里。
小悠一开门就看到了脸色苍白的江又年。
那苍白程度显然是不正常的。
“你怎么了?江又年!”
小悠一把丢开手里的安全帽,上前扶住了撑着墙喘气的江又年。
刚才上楼的时候江又年还好好的,忽然间就呼吸急促起来。
那种熟悉的心律失常的感觉又来了。
就是他进入黄泉中转站那天晚上在宿舍昏迷之前的那种心口抽痛。
心跳骤然加快,然后心口抽痛,呼吸不畅。
江又年一手痛苦地揪在心口,面对小悠的提问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只能撑着小悠小小的肩膀被他扛着放到了沙发上。
小悠看着江又年的样子吓得不行,嘴唇哆哆嗦嗦地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去叫人!你等我,我去叫人!”
“药。。。。。。”
江又年感觉心口的痛越来越厉害,药就在他怀里,可是他现在没有力气拿药。
小悠要是这会儿去叫人,搞不好自己就真要一命呜呼了。
只能拼着力气吐出一个字来,所幸小悠是听懂了的。
“药!药对吧?在哪里?身上吗?”
小悠颤抖着手慌张地在江又年的口袋里摸索。
衣服、裤子的口袋都摸遍了,什么都没有。
“在哪里?!没有!”
小悠看着江又年渐渐涣散的目光急得哭了出来。
“江又年!在哪里?!你别死啊!”
小悠手搭在江又年的胸口,忽然间摸到了一个硬邦邦的东西。
神色一愣,拉开衣服往那内口袋里一摸,一个小瓶子出现在了他的手中。
小悠见过江又年玩儿这个小葫芦,知道是谢南州送给他的。
哆嗦着手打开瓶盖,“吃几颗啊?”
江又年已经人事不省了,现在也没时间给小悠犹豫了。
索性倒了几颗出来,掰开江又年苍白的嘴唇把药塞了进去。
而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江又年原本苍白到几乎透明的脸色竟然渐渐回暖,有了几分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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