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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南州陷入了某种回忆,脸上闪烁着细碎的光芒。
竟然?不是亲兄弟。
看小悠对谢南州的依赖,江又年还真的以为他们是亲兄弟。
不过,如果是这样,江又年几乎可以想象当初谢南州是怎样带着小悠一路过关斩将。
不然,仅凭一个孩子,怎么能走这么远呢?
“晃。。。慌。。。哈。。。哈哈。。。”
傻姐的嘴里传来一些咿咿呀呀的声音。
“芳芳吗?”
孔鹊仔细辨别,而后得出判断。
“什么呀!你哪里人,分不清h和f吗?她明明说的是慌慌,你上过小学没有?”
小悠和孔鹊两人一凑拢就开始吵,这会儿又吵起来了。
“我怎么没上过?我上学的时候,你连个受精卵都不是!”
刚消停了一会儿,又开始了,江又年无奈地摇了摇头。
两人不再管外面斗嘴的几人,见村长一个人站在案桌前发呆。
神色悲哀,遂默默站到了他的身边。
“村长,这里为什么要供奉几本书呢?”
村长浑浊的眼里隐约闪过水光,转头看向神色严肃的江又年和谢南州。
又好似没在看他们。
“我,供奉的不是书。”
而后再不言一语,拄着拐杖慢悠悠地走了。
那背影看上去十分落寞,分明是晨光照耀,却让人看到了日暮的苍凉。
“他说,供奉的不是书。”
江又年呢喃自语,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大家决定出门去看看,但未免发生意外,还是决定一同出行。
“诶?那个人!”
赵明抬了抬金框眼镜,在门外忽然吃惊地呼唤众人。
大家应声出去,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到了令人吃惊的一幕。
昨天跟村长一起把大家接回来的那个年轻人,此刻正直直地立在湖边。
“那。。。那湖边不是不能去吗?那头发。。。”
孔鹊想起昨晚的恐怖场景,说话都不自觉哆嗦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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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话。”
谢南州视线紧紧落在那年轻人的背影上,并不见他有半分惊慌不适。
反而像是在跟谁叙旧一般,絮絮叨叨地说着什么。
过了半晌,才转身离开。
这期间,没有发生任何事情,头发也没有出来。
“弟。。。弟弟。。。弟。。。弟”
傻姐挤到孔鹊身旁,咿咿呀呀地叫着走到小路那边的年轻人。
那年轻人好像听到了,回过身来,脸上的笑意在看到众人的那一刻有一瞬间的僵滞。
而后面对众人探究的目光僵硬地点了点头,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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