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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郎!”
一句话还未说完,冷不防吴月娘已经扑入了怀中,痛哭失声道:“我……我来了!”
除开被合欢酒迷了心窍的那次,这还是她头一次主动投怀送抱,倒把武凯弄得有些懵了,纳闷道:“你来了?什么意思?”
“我……我……我来月事了。”
却原来,吴月娘见到母亲,将这些日子和武凯的相处,以及自己已经怀有身孕的事情,一一告诉了吴夫人。
吴夫人又仔细追问了,确认武凯并不比常人多长了条猴尾巴,这才放下心来,转嗔为喜。
尤其是在听说,武凯有意让这孩子随母姓,继承吴家的家业时,老太太更是喜的合不拢嘴,当场便传授了一大堆的育儿宝典——女儿没有身孕、吴家没有男丁,这两件事一直便是她和吴金贵的心病,现在两件事竟然同时解决,怎能不让她喜出望外?
至于什么西门庆……
一个死鬼难道还能比自家外孙——不,比自家孙子更亲近?!
而母亲这种态度,也让吴月娘终于放下了最后一丝担心——谁知这一放松可倒好,等她告辞了母亲,回到西厢房歇息的时候,竟然发现自己来了月事!
这一下的打击可是太大了,直接让吴月娘情绪崩溃,所以才会不管不顾的,扑入了武凯怀中。
虽然武凯对此早有预料,不过他当然不会傻到表现出来。
听完吴月娘的哭诉,他立刻装出一副呆若木鸡的样子,口中喃喃道:“怎……怎么会?我还说……还说要让孩子继承吴家的家业呢,怎么会……”
吴月娘听了,哭的又是伤心又是羞愧,只觉得自己愧对武凯,却全然忘了眼前这厮其实是自己的杀夫仇人,而且当初发生关系的时候,也并非是她自愿的。
武凯见演的差不多了,忙装出一副强自振作的样子,把吴月娘拥入怀中,柔声道:“娘子,你也莫要太伤心,就算这次没有怀上,咱们日后再继续努力便是了。”
吴月娘却已经对自己失去了信心,抽噎道:“可……可是妾身这么多年……”
“嘘~”
武凯伸出一根手指点再吴月娘的唇上,正色道:“这不是你的错,你看西门庆那么多女人,除了早年间有过一个西门秀,又有谁能替他剩下一儿半女的?还是说,你觉得我也注定无后?”
“大郎!”
这次轮到吴月娘捂住了武凯的嘴,泪眼婆娑,却是柔情款款的望着他——这些年她没能怀上孩子,西门庆可是半句宽慰的话都没有,反而一窝蜂的往家里弄女人,相比之下,眼前这武大虽然丑了些,却当真是一个知冷知热的男人。
两人互相捂着嘴对视了片刻,武凯忽然咧嘴一笑,将手顺着吴月娘的衣领滑了进去,不客气的擒住一团饱满,道:“娘子且放宽心,我就不信娘子如此丰腴,却生养不出一个孩子——不如,咱们现在便努力试试?”
吴月娘吃了一惊,待要挣扎,却又觉得自己已经‘骗’的他如此‘伤心’,实在不忍违了他的意思,只惶恐的隔着衣服摁住了那只手,惊道:“大郎,我……妾身今天不方便,你……你……”
“不方便,也有不方便的办法嘛。”
武凯此时却是亢奋的难以自制——前面说过,每当他冒着危险完成一件大事时,总会有这等冲动的感觉。
吴月娘更慌了,颤声道:“大郎,要不……要不妾身唤春梅进来,让她服侍你?”
武凯那肯就此放弃?
庞春梅平日里对他千依百顺,无论什么花样都肯尝试,这吴月娘却是个木纳保守的,错过今天这个机会,想要解锁特殊姿势可就难了!
是夜,
鸳鸯帐暖红烛残,但闻呜咽声声处,却是玉人羞含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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