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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这么不要命的么?
他是不是忘了他与她商定,他到渊国去的任务?
就任由伤口这么溃烂流血不处理?
夜初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拎着君倾城的胳膊将他整个人拽起来扶回床上,君倾城趴在床上,见夜初脚步匆匆的出去又回来,回来的时候将药箱全都翻开了,一一铺在床边,他讪笑,“公主这是要干什么?该不是要帮我上药吧?既然解开了镣铐,还是我自己来……”
“闭嘴!”
夜初拿把剪刀,在君倾城肩膀上开了个口子,顺着一路剪下去,将他的衣裳给剪开,果不其然,他背上的伤口简直惨不忍睹。
那最长的一道伤口已然溃烂,她伸手去摸了摸君倾城的额头,有些发热。
她皱着眉,语气冷冽的像是快要下暴雨的六月天,“君倾城,你是想拖着一身残病,到了渊国就变成一具尸体是不是!”
君倾城苦恼的叹了一口气,哎,被这渊国公主给看穿了!
他可是在发烧的状态下坚持了好几天,忍着伤口溃烂,才将自己折腾成这个模样的。
就这么平白无故的被这公主给发现了,之前的辛苦,白挨了……真是!
“本公主告诉你,寻死觅活,你想都别想!”
夜初吼了君倾城一句,很快将他上半身扒了个干净,期间君倾城喊了两声疼她也权当没听见。
这起心要寻死的人,疼什么疼!
对于处理伤口,夜初做起来仿佛十分有经验,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些,好像以前经常做一样。
只是随着意识里的动作,清洗伤口,拿药,敷药,包扎,样样都做的很迅速很敏捷。
敏捷到让君倾城又产生错觉,他偏着脑袋看着夜初,忍不住就想伸手去揭她的面具。
为什么……
她又在给他那样的熟悉感。
君倾城那道最长的伤口被他自己作的,已经溃烂了,夜初双手染血,手指按了按他的背,冷冽道:“伤口已经溃烂,若是不割掉腐肉,你会……”
“动手就动手吧,不必给我什么心理准备。”
他身上什么伤没有受过,割一点点腐肉,他不会疼哭的。
夜初拿了一把小刀,轻轻去剐君倾城伤口上的腐肉,这样血腥的画面,别说她了,就连渊国的御医看着都会觉得恶心。
但不知什么原因,夜初做这件事做的尤为用心。
小心翼翼的,不敢有丝毫懈怠,她生怕手里的刀一钝,会伤到君倾城,让他痛不欲生。
最后一块腐肉被刮掉的时候,她忍不住去看君倾城的脸。
将身上的肉生生剜掉的感觉,该是怎样的疼,他一定很难受吧?
别看他方才与她玩笑,没有一点正经的样子,可他忍着背后的疼,该有多难受。
夜初眼眶有些湿润,平时不曾有半点慈悲感的人,因为替君倾城疗了个伤,变得分外心软。
她心疼他,心疼他的伤,心疼他像顽石一样的坚强。
这么痛的伤,他为什么从来不说?
她可以帮他的,可以帮他解开枷锁,可以帮他疗伤,可以帮他治好,让他不必这么痛。
“夜初……”
君倾城挣扎于朦胧之中,模模糊糊的唤了一声夜初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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