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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听到浮尘说他的生辰在这个月的时候,她一共想到三种可能性,前两种——要么是他记错了生辰,要么是她搞错了当初他的血对她有效的理由,要么……
天干地支,阳月为单数,阴月为双数,假设他没记错她也没搞错,那就是说,“凌天”的生辰确实是阴月,而权倾九的生辰在阳月,两者完全不吻合。
所以,第三种可能性就是——权倾九根本不是凌天,他只是假冒了这个太监的身份!
她不敢直接找他求证。
整个白天,她甚至想过忽略这件事情不要去想,因为这个结果太可怕。
可是好奇心的威力实在太大,人在面对未知的时候往往害怕迷茫,可又忍不住伸出好奇之手去探索那个或许很危险的答案。
夏梵音想,如果答案真的是这样,大不了知道答案以后她再……装不知道?
而寻找答案最简单的方式,就是看看他到底是不是……太监。
如果他是,那就证明是前两种相对简单的没有阴谋论的可能性。
可如果他不是太监……
夏梵音的心跳猛然漏了一拍。
思绪已然百转千回,可时间不过分秒之间,她的手眼看着就要落在他的小腹……
蓦然间,身旁的男人动了一下。
她吓得脸色一白,猛地将手抽回。
深深的吸了几口气,紧闭双眼仰躺许久,她才偷偷的睁开眼,再次侧目朝他看过去。
男人睡颜安静,似乎只是翻了个身。
夏梵音长长的吐出一口浊气,险些半条命吓没了,就像做坏事被人抓包。
她轻轻的戳了戳他的脸,“权倾九……”
刻意压低的声音,试探着他有没有醒。
安静。
四周悄然无声,回应她的只有男人均匀绵长的呼吸声。
她咬唇,屏住呼吸,再次把手朝着他下腹的位置伸过去……
“啊……”
近乎失声的轻呼不可抑制的从她唇间溢出,因为这一次,男人竟忽然翻身搂住了她!
他的脸几乎贴着她,他的手落在她窄细的腰上,睡梦中还不老实。
骨节分明的大掌移着动着就从她的衣服下摆移入她的身体,似乎只是摸到什么有趣的东西,便忍不住往里探索……
夏梵音整个人都僵硬了!
一颗心悬到喉咙口,险些跳出来!
她许久没敢动,只能任由那只手在她的衣服里动来动去,甚至……摸到她的胸口!
夏梵音真的要哭了。
这特么,就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她自己都还没摸到什么鬼呢,就失身被咸猪手摸了去!
唯一庆幸的是,他暂时没醒。
然……
隔着兜衣,那大掌或重或轻的捏着她身上的软肉,夏梵音脑袋都不敢转,眼睛费力的瞄过去瞥了他一眼,男人俊挺的鼻尖本就几乎贴着她的脸,竟又往前蹭了两寸。
于是乎,他彻底的埋首在她颈间,姿势旖旎而亲昵,温热的呼吸喷洒着她的脖颈,痒的要命又不敢动。
那只手的动作也始终没停下,甚至越过兜衣的边角,彻底探入她的身体……
捏住花蕊!
“啊——!”
夏梵音猛然一下翻身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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