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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额头上渗出了密密的汗珠,浑身凉飕飕的。我多么的希望自己没有回来参加爷爷的丧礼,或者我没有心软的答应许才智来后山寻找戒指,以上两点但凡有一样我没有做,我也不会沦落成现在这个样子啊。
我欲哭无泪,暗暗祈祷这只是我做的一场噩梦,等我醒了,一切都还是原来的样子。可是下面的疼痛提醒我,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不管我现在怎么懊恼,怎么后悔,事情也回不到最初时的样子了。
我紧紧咬着嘴唇,忽然听见有个声音低低的问:“您真的打算放她回去?”
“难道要我重复一遍!”威严的男人声音里透着冷厉的杀伐决断。
这个声音我听过的,就在刚才,刚才我做梦梦到一盏红色的骷髅灯,还梦到有个男人抓着我的手不放。他还对我说奇怪的话,那个男人的声音跟我现在听见的声音一模一样,我敢保证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听到如此肃杀分明的声音,所以不可能弄错的。
怎么回事,梦里的男人怎么也会真正的出现在黑洞里呢?难道刚才侵犯我的就是他吗?
惊雷轰过我的头顶,我卯足浑身的力气,对着黑黢黢的空气叫了一声。虽然是用尽了浑身的力气,但是发出的声音却是小的可怜,我不甘心,眼泪顺着眼角哗啦啦的流。
忽然,我听见有脚步声走了过来,随着脚步同时过来的,还有一股冷凛的气体细细密密的裹住了我的身体。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绷着浑身的神经不敢发出一点点声音,我有预感过来的是“他”,但是我不知道他要对我做什么。
男人在我身边站定,虽然看不见他,但是他浑身散发出来的气息错不了,跟梦中梦到的如出一辙。
他要做什么?他要做什么?我心跳如鼓,紧张的快要窒息,只听他一字一字的说:“记住,我会去找你的,方蕊!”
“啊……!”我惊叫出来----怎么回事,他怎么知道我的名字?难道刚才不纯粹是我做的一场梦吗?
“蕊蕊!蕊蕊……”忽然妈妈带着哭腔的声音渐渐的、越来越清晰的传入到了我的耳朵里,我猛地睁开眼睛来,只觉日光刺眼,下意识的伸手去挡----手能动了?
我记得自己不小心跌进了黑黢黢的洞里,摔的浑身不能动弹,还让一个气场强大的陌生男人玷污了清白,期间还做了梦……可是现在我听见妈妈担心的叫声,却并没有感觉自己手重脚重浑身疼,反而真的像是做了一场长长的梦,刚刚被妈妈叫醒过来一样。
我揉了揉眼睛,再三确认面前红着眼睛一脸担忧的女人是我的妈妈,我才松了口气。
我慢慢从地上坐了起来,下身的痛感瞬间让我如堕冰窖,我的手不自觉的摸到腿上----不是做梦!可是如果不是做梦,那我为什么又安然无恙,别的地方一点也不疼呢?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啊?”我脸色煞白,抓着妈妈的手惶恐的看着她。
“你问我怎么回事?我还问你怎么回事呢?”妈妈快速的收起自己的悲伤,使劲的在我胳膊上揪了一把:“你说你一个人不好好的呆在房间里,你跑后山来干什么,关于这里的传闻你是不知道还是怎么地?居然还跑这里来睡觉,找惨我和你爸,你知道吗?”
“我……”我一时之间被妈妈问的舌头打结,什么叫我一个人跑来后山,我明明跟许才智一起来的,要不是为了帮助他找戒指,我至于遭遇那么悲惨的事情吗?她什么也不知道,就知道指责我。
我难过的想哭,委屈的叫道:“我不跟你说,你自己找许才智问去。”
“许才智?”忽然我听见我爸爸的声音,他穿着孝服满头大汗的从草林子里快速朝我们走来。“蕊蕊,你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回来的时候我就提醒过你不要来后山,你怎么还一个人跑来呢?”
我晕呀,我明明是跟许才智一起来的,他们干什么不分青红皂白的都来指责我?
我不服气,鼓着腮帮子,叫道:“我不是一个人来的,不信你们去问许才智,他清楚的很。”
我从地上爬起来,在四周找了一圈,根本没有找到刚才我失足掉下去的黑洞,更甚者这一片地方草深林茂,根本不是我跟许才智找戒指的地方。
怎么回事,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完全弄不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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