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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为只要她待在自己身边就好,现在他才发现,不行,他要的更多,他要她眼里心里只有她,要她……爱他。
骆瑱玦突然低下头,含住希锦的唇,在她抬手推拒他时,松开她的手,双臂紧紧环住她的腰,吻的极深,似乎想皆由一个吻,把自己的情绪和渴望传递给她。
希锦挣扎了两下就放弃了,从答应和他在一起的那一刻她就知道自己将面对什么。
亲吻,拥抱,甚至更亲密的肢体接触,她都必须接受,只有这样,他才会玩腻了。
她越是反抗,越是抵触,他越是不甘,越是不会放手。
其实她知道自己最好更给他回应,可心里这么计划,她却过不了心里那一关。
她只能把自己灵魂从身体中抽离,高高的俯视着自己像个木偶一样被骆瑱玦抱着亲吻,像是看与自己无关的人。
骆瑱玦要的不多,她的不拒绝,对他来说就是奖赏,他亲吻的更加温柔缠绵,缱绻暧昧的水渍声在病房中响起。
门口想敲门的罗峰立刻收回手,转身压低声音对来人严肃道:“赵女士,抱歉,我老板和夫人已经休息了,请回吧。”
赵莹玉此时和风华生日那天比起来仿佛老了十岁,她眼底青黑,发丝凌乱,眉宇间是化妆品压不住的灰败颓丧。
她红着眼圈苦苦哀求道:“罗助理,求求你了,让我进去见骆先生一面好不好?求求他放过我先生,放过我们一家吧。”
却腾因偷税漏税被抓,她找遍了能找的人想把人保释出来,可不管花多少钱,没有一个人敢通融,还是赵京启的朋友透露,让他们去求骆瑱玦,只要他抬抬手,却腾就能少判几年。
赵莹玉现在才知道,原来却诗被丢进冷库,真的只是他一个小小的警告。
却诗敢这么嚣张的害人,就是因为有个好家世保驾护航,骆瑱玦这是要釜底抽薪,直接绝了她嚣张的本钱。
赵莹玉后悔了,如果早知道会这样,她一定好好管教女儿,一定不放纵她去纠缠骆瑱玦。
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却诗残疾了,现在只要清醒就开始发疯,每天全靠打镇静剂活着,丈夫那边她完全没有办法。
最后只能来求骆瑱玦。
她会选择来希锦病房找骆瑱玦,不仅是因为骆瑱玦之前一直在医院守着希锦,工作都在病房处理。更重要的是她打听过希锦是个心软善良的女孩,只要她这个受害者原谅了诗诗,骆瑱玦也不会揪着不放的。
她想的很好,但问题来了。
罗峰压根不让她进去。
赵莹玉知道自己现在最好是转身离开,下次再找机会,可她不甘心,丈夫一天不回来她就惊恐的无法入睡。
她的精神快要崩溃了。
所以她无法理智的做出选择,任由情绪控制了自己。
她忽然尖声大喊起来,“骆先生,希小姐,对不起,我家诗诗知道错了,求求你们放过我们一家吧,诗诗已经残疾了,她为自己做的事情付出了代价,希小姐,求求你,求你放过我丈夫,他什么都不知道,是我没有教好女儿,是我……”
病房中,希锦被突如其来的叫声惊醒,她猛地挣扎起来,骆瑱玦放开她的唇,两人急促的呼吸交织,惹得骆瑱玦忍不住又凑上前亲了几口。
最后把她抱进怀里,缓缓的平复激荡的情绪。
希锦也在急促的呼吸着,她小脸被憋得通红,手脚发软,全靠骆瑱玦抱着才没跪坐在地上。
可门外的尖叫声太有存在感了,虽然罗峰立刻就想制止赵莹玉,可骆瑱玦来医院就带了他一个人,赵莹玉疯癫的厉害,他想瞬间控制住她还有点难,让她多叫了一会儿。
希锦推开骆瑱玦,自己没站稳坐在了床上。
骆瑱玦俯视着她,手指在她脸颊上轻轻揉捏,偶尔会擦过她的唇角,暧昧缱绻,眸中闪过意犹未尽。
“真烦人。”骆瑱玦小声咕哝了一句。
希锦推开他的手,“你去看看吧。”
“我们一起去。”骆瑱玦现在贪恋的厉害,一秒钟也不想希锦离开他的视线。
他拉住希锦的手,两人一起开门走了出去。
门外,罗峰满脸无奈的捂住赵莹玉的嘴,赵莹玉活像个跳蚤,在他手里不停地蹦,唔唔着要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