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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急急的迎了上去:“这……这发生了什么事,夫人没事吧?”
“去请大夫,把奉天府里的大夫都请来。”宴轻丢下这一句话,抱着温昭昭进入了内室。
温昭昭是被疼醒的。
手掌被一个老大夫强行的伸开,往伤口上面撒止血的药粉,只是血汩汩的往外流,有些药粉被冲掉了。
老大夫不厌其烦的一遍又一遍的给温昭昭上药,等最好药全部上完之后进行了包扎。
“手怎么样?有没有伤到筋骨?”
宴轻止住了血之后问。
碧禾端了水,老大夫净了净手之后,捋了捋花白的胡子。
“有些伤到筋骨,好好养养,夫人年龄↑,多半是可以长好的,只是会留疤。”
三四道深可见骨的剑伤,一个娇娇小娘子竟然能忍住,老大夫也十分的佩服。
王妈给了老大夫诊费之后将人送走。
温昭昭疼的一句话都不想说。
来到这个破地方她受了几次伤了,一次比一次严重。
宴轻知道他醒了,他坐到床边,声音低迷:“抱歉,都是因为我。
都是因为我要走路才会遭遇这样的事。“
温昭昭……
哎,怪她了,一点心都没长。
"怪也怪刺杀我们的人,虽然也有你的一点抱歉在里面,嘶~好疼。”
温昭昭从来信奉冤有头债有主、
宴轻抿了抿嘴,沉默了半晌说道:“我去审那些人,你哪里不舒服喊王妈。”
宴轻说完,大氅都没穿就离开了。
他必须查出刺杀他们的人,让他们付出应有的代价。
室内很热,温昭昭从没觉得如此煎熬,身上也疼,虽然她力气大,但是遇上身形魁梧的壮汉免不得被打打了好几拳。
“碧禾!”
她哑着嗓子喊道。
碧禾一路小跑着跑了进来,她眼睛红彤彤的像一只红眼兔子。
她努力装的跟平时一样。
“夫人,我在。”
“帮我备些热水,我沐浴一下。”
温昭昭实在是受不了身上这股黏腻的血腥气。
“可是,大夫说您的伤口不能碰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