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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
贺州走过来,把她的屏幕翻了过来,说到底他骨子里是强势霸道的,并不喜欢枕边人有什么瞒着他。
只见屏幕上是一则赵启铭撞死独生小夫妻的报导,丈夫已经父母双亡,没有兄弟姐妹,妻子也是家中独女,父母都已经退休。
配图是赵启铭衣着光鲜挽着女伴出入会所的照片,豪车名表作伴,另一边是失去独女和女婿的老夫妻在殡仪馆门前茫然无措的照片,苍老的脸上泪痕交错,两相对比,冲击力不可谓不大。
贺州扫了几眼,报道下面评论什么的都有,再要刷新,发现报道已经被删了。
贺州把手机还给祝明月:
“这事儿已经差不多结束了,赵家对媒体下了封口令,连网络都不允许再报导这起案件,也给赵启铭找好了律师和证人,就说那对夫妻是自己闯红灯。”
再运作一下,说不定有罪也成无罪。
祝明月神情间有不加掩饰的厌恶:
“那他们岂不是连钱都不用赔?”
“赵启铭的意思是不想赔的,不过事情闹得这么大,大概率多少还是会赔个几十万封个口吧。”
两条人命,在赵家人的眼里就只值几十万,甚至还没有赵启铭一晚上打牌输出去的钱多。
“就只能这样了?”
贺州背身过去穿外套,随口漫不经心道:
“谁让人家投了个好胎呢?赵启铭虽然不成器,却也是赵家的宝贝,已经活动好了人脉,负责这个案子的是他大伯的老下属,那家人再怎么闹还能翻过天去?”
只手遮天,蝼蚁怎么翻过天去?
祝明月默然不语,眼神中似有悲凉。
贺州穿戴完毕转过身来,看她这副表情暗道不好。
祝明月的父母好像也是出车祸没了的,她就是迫于妹妹的医药费压力跟了谢峥,她看起来多愁善感的,这会儿看着赵启铭的破事儿说不好心里要怎么难受呢。
于是贺州话锋一转道:
“不过我听说有神秘人士给那对老夫妻捐助了一笔钱,大概有百来万?夫妻俩拿着那笔钱找了个律师,要跟赵启铭打官司,他们是打定主意要和赵家耗到底了。现在赵启铭就跟那过街的老鼠一样人人喊打,现在还躲在他堂哥赵行简家里呢,眼瞅着他这辈子也就完了,当个混吃等死的二世祖,赵家是不能指望他有什么成就了。”
祝明月没有说话,贺州也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勾起她的伤心事。
“行了,我走了,晚上回来一起吃饭。”
说完在祝明月额头上亲了一口,出门上班了。
外面传来庭院门开合的声音,祝明月看着手机屏幕上报导被删除页面静静出神。
……
赵启铭最近日子过得也是不顺心,他躲他爸妈住到了赵行简家里,偏偏赵行简忙着他的案子勒令他最近不许出去鬼混,只能在别墅里待着,一日三餐由酒店送货上门。
赵启铭是个没事也要闹出三分的性格,只觉得实在憋屈,心里更把这笔账算到了那对被撞死的夫妻身上。
都怪那两个倒霉鬼催的,死哪儿不好,非要死到他的车轮地下?
那对老夫妻也是不识相,拿着钱利索滚蛋不好吗?非要不依不饶闹出来,害得他现在连家也回不了。
虽说没人看着他,但赵行简说了不让他出去,赵启铭还真的不敢明目张胆的违抗,憋得他在赵行简的别墅里转了好几圈,
比起他爸,赵行简的命令对他的约束力度更大。
毕竟他爸要抽他有他妈拦着,而他哥赵行简说抽他是真的会抽他。
这时别墅的门铃响了起来,赵启铭没好气地打开视讯通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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