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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是吧?吓坏了吧,来来来,咱都是老贺自家人,上楼一起玩。”
说着,朝自己的女伴使了个眼色,让她去陪着祝明月。
那女伴也是人精,跟着赵行简快两年了最会察言观色的,当即亲亲热热上去挽着祝明月一起走,没几句话两人就从美甲的款式聊到了推荐的口红色号,友谊突飞猛进。
赵行简有句话说得不错,他们今天这个局确实都是自己人。
像他们这种太子党是经常联络聚会的,除了互相通通消息,也可以经常聚会增进感情,或者就像今天这样,发生了像赵启铭撞死人一样的棘手事儿,大家聚来帮帮忙。
因此他们今天带的都是自己牌面上拿得出手的伴儿,和一般会所里的小姐公主们不一样的是这群人是有自己正经八百的工作的。
比如赵行简带的就是个三线小明星,跟了他快两年了,虽然不至于大红大紫,但日子也是滋润省心极了。
她叫李漾,进包厢后拉着祝明月在卡座上坐下了。
“我是年纪大了懒得去K歌跳舞了,你赔我在这儿坐坐吧,咱们吃点水果点心。”
李漾人如其名,笑起来梨涡浅旋,春波荡漾,更难得是这份体贴,怨不得赵行简包了她两年还没腻味。
祝明月笑笑,没有拒绝她的亲近。
那边赵启铭已经坐在了麻将桌前面,偏偏不知是运气不好还是怎么,一连两把都是摸了一手烂牌。
他“呸”了一声:
“那对倒霉东西真是死了也不让人省心,把晦气倒霉带给我了!”
牌桌上有人不以为意:
“得了吧赵小爷,有你大伯在,你还怕摆不平这小事一桩?”
“老子就是嫌晦气!本来也是小事一桩,还不是怪那帮记者吃饱了没事干的到处乱写,害得我今天听了我大伯和我爸好一顿数落,那帮瘟丧律师也是净出馊主意,竟然让我去给他们家里人道歉,我才不去!”
他带过来的女伴也笑:
“这有什么呀,多赔点钱,有什么不了的事儿呢?我看新闻上那两口子家里也就剩个爹妈,都是半截身子入土的人了,不就是怕没了孩子下半辈子没人养老吗?你多赔点钱也就算了。”
她不提还好,一提起来赵启铭反而勃然大怒:
“我就是看不惯这帮穷山恶水出来的刁民,到处乱说给老子惹出多大的事儿,我妈竟然还想让我出国去躲几年?他们也配!我有钱也一分不给,不仅不给,我还要请律师告他们,就说是他们闯红灯往我车上撞的,死了活该!”
正好打完一局,赵启铭牌也不摸了坐那儿骂得义愤填膺的,坐他对面的人似乎是有事起身了,一时牌局就此停住。
赵启铭骂得口干舌燥的,正要喝口水顺顺,就见对面的椅子被人拉开,贺州的女伴坐在了他对面。
叫祝什么来着记不得了,听说外号是叫什么,苏妲己?
赵启铭觉得这外号是起得怪贴切的,要是这么个美人儿朝他笑一笑,什么江山也愿意拿来讨美人欢心。
祝明月在桌前坐下,秀美唇角微微翘起,那是个再清心寡欲的人看了也忍不住要意乱神迷的微笑。
“怒伤肝,气伤心,都坐在牌桌前了,赵先生不再来两把吗?”
这可就有点意思了。
赵启铭笑起来:
“好说好说,看不出来祝小姐也会打麻将呢,不过我们打麻将可都来筹码的,一局五十万,上不封顶,你家老贺出钱吗?”
于是祝明月转过头去,看贺州正以一个闲适的姿态坐在沙发上看着她。
见她望过来,贺州很无奈似的笑起来:
“还能不让你玩儿吗?去吧去吧,赢了算你的零花钱,输了算我听个响。”
这宠溺的态度众人看在眼里,心底也都有了数。
于是祝明月气定神闲地微微一笑:“赵先生做庄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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