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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陈浪早早醒来,正准备去县衙告状。
说是告状,其实是想借船被劫这个契机去结识县衙里的人。
最好能和县令混熟了。
陈浪根本没指望捕快能破案,不过笼络官府的人,还是非常有必要的。
现在初步有了银子和人脉,正是往官府渗透的时候。
就在这时,王厚才到了。
陈浪让他到会客厅坐。
王厚才落座后,便着急道:“公子,听说你的船被人劫了,我心头一惊,今天来的路上都有些心惊胆战。”
陈浪微笑道:“劳厚才兄挂念了,没事,人都平安,只是损失了一船货而已,无伤大雅!”
王厚才道:“人没事就好,对了,咱们要去县衙报案吗,我给你写个状纸。”
陈浪道:“哈哈,正有此意,王兄你来的真是时候,别的人还真写不了,对了,你县衙有认识的人不?”
王厚才想了想道:“有,县衙的李方璞李教谕和在下有些交情。”
陈浪听后眼前一亮,笑道:“好,多备些礼物,你我二人一同前去,正所谓礼多好办事,不怕那李教谕不给我们办事。”
当下陈浪便在左猛的陪同下,去崇贤镇置办礼物,而王厚才留在书院写状纸。
买完货回来时,王厚才的状纸也写好了。
在王厚才和左猛的建议下,陈浪挑选了一些本地的茶,酒,布匹等,并带上了一套玻璃茶具。
随后三人乘了船,往仁和县衙而去。
杭州一府二县。
仁和县在杭州城北三十里,是远近较为富裕的一个县。
但明朝末期官员腐败,县城税赋加重,能分到下级官员手里的银子越发的少了。
李方璞是个老秀才,今年五十来岁,在县学已经呆了二十余年。
近几年,县学因为财政问题,原来的几个秀才教师因为领不到多少油水,都先后离开了县学。
现在县学里,几乎只剩李教谕这么一个光杆司令了。
李教谕的日子也不好过,每年能分到手的银子最多只能维持全家几口的温饱。
县学里的学生数量也是一年不如一年,盛况时有好几十个,现在也只剩下十多个。
头发已经花白的李教谕越发的灰心丧气。
这天,学生们刚好不上学,李教谕便去了趟县令老爷赵弘亮家,希望赵老爷拨下一笔银子来修缮下快成危房的明伦堂。
谁知县令非但一文钱不给,还把他骂了一顿。
李教谕在赵老爷家屁股都没沾板凳,就灰头土脸的回来了。
回到家中,正坐着郁闷的喝茶,忽听仆人跑过来喊道:“教谕老爷,有客人来访!”
李教谕有些纳闷,便站起身来,迎了出去。
走到大门口后,发现两个年轻人带了不少礼品站在那里,认了半天才认出其中一人是王厚才。
王厚才赶紧上前作了个揖,道:“李叔一向安好?”
李教谕赶紧客气道:“原来是王贤侄,多年不见,怎么突然有心来看我这个老头子了。”
陈浪和王厚才便提着礼物进了李方璞的家。
王厚才介绍道:“这位是陈浪陈公子,是来自庐州的客商。不瞒李叔,我们有些事情要求您帮忙一二。”
李教谕心中纳闷,不知道自己能帮助他们什么,突然想到,这二人八成是找县令有事,怕唐突,才先找自己的。
便客气道:“原来是陈先生,我老朽不知道能帮什么忙,二位尽管说。”
陈浪把状纸递了过去,道:“李教谕请看,晚生的货船昨日在运河上被人劫了,损失近千两银子,打算到县衙里去告一状,烦请李教谕帮忙疏通疏通。”
李教谕听后心中一惊,上千两银子,那可是自己一辈子也挣不到的数,委实是个大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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