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皎洁的月光正渐渐落下,东方有紫气东来。[[
姚可儿美眸中渐渐蒙上了一层水雾,回头看着楼内尘埃中的一男一女,觉得自己好像是多余的。
“吾争,我不会放弃你的,听老人说,有些人进入我们的生命,在我们的心上留下脚印;有些人进入我们的生命,让我们想在他的脸上留下脚印,可你都不属于,你是那个踩着我的心,占满了每一寸空间的人,我希望多年以后,你会用同样的目光看向我!”
默默对天言语,姚可儿纵身掠向了树林之巅,摒弃一切杂念,静静的修炼起来,有解药在手,恢复的度快了十倍不止,仅仅半个时辰,所有妖毒便尽数排出了体内,当得她起身望着初升的阳光时,树下已站了一男一女。
“师姐,你好些了吗,我们该趁凉快赶路了。”吾争挥舞手臂,洋溢着傻笑,在茂密的树林间如山间一眼泉水,令人心旷神怡。
姚可儿美美的笑起,飘然落下,小女儿态的微微抱怨:“的确是该趁凉快赶路,在这个奇怪的地方,我们的法力竟然无法消解热度。”
“是啊,当得太阳完全升起来,就是要融化胖子的节奏了,我们还是启程吧,争取早点赶到老板娘说的三十里外的河。”
“融化胖子?”姚可儿抬头看看太阳,掩嘴轻笑:“吾争,你什么时候学的这些古怪的词?”
吾争憨笑一声:“都是听破石跟三林聊天说的。”
“哼,你不说我也知道,一个热成****,一个融化胖子,不正是他俩的最贴合形容。”
“……”吾争无言以对,心底暗暗愧疚,对两个兄弟被人鄙视而自己只能袖手旁观的憋屈感到懊恼。
“你也想跟他们一样堕落无耻吗?”宁何夕看穿了吾争的小心思,语气不善的问道。
吾争连忙摆手,道:“我不跟他们堕落。”
“这还差不多,走吧,前面的路上应该有不少人了。”
吾争点头,跟着两女的步伐:“我们走了一路,怎么没碰到其他人呢?”
“你个笨蛋,这样的历练你以为只有一条道吗,应该是按照分组随机提供的道路。”
“哦,原来如此,那我们加快脚程吧,不要去太晚,只能看看风景了。”吾争跳跃而行,一掠蹦出百米。
“宁师姐,你现没有,吾争变了一些。”姚可儿望着跟孩子般开心的吾争,轻声说道。
宁何夕没好气的说:“欢快了,皮实了,逗比了,都是跟那俩恶货学的。”
“起码不那么木头了,也算进步吧。”
宁何夕没有反对,默默点头,遥想第一次见到他时,是何等的傻乎乎,现在,脑子多少开窍了一些,不过那份纯真却是始终未变。
“走吧,别让这个路痴又迷路了。”宁何夕白衣飘飘,赶上了吾争,姚可儿也纵身掠来,三人向着渡河急行。
三十里的路程对于他们修士来说,并不算远,打打闹闹也只用了不到半个时辰。
站在老板娘所说的渡河,一眼望不到尽头,翻滚的河浪咆哮拍打,片刻不得消停,一只初来的鸟儿飞在浪头,突然失去了飞行的能力,被浪花卷走,只溅起一朵小小的水花。
“不能飞的吗?”吾争眼中露出对飞鸟的不忍,但也疑惑起来。
宁何夕与姚可儿同时凝重起来,前者玉指弹出一件法宝,激射过河,可刚飞出不到百米,就被驱散了法力,被百丈浪花打落吞没。
“的确不能飞,这应该就是传说中的死河,生灵难过。”姚可儿蹙起眉头,突然又舒展开来,指着急湍的大河深处道:“有渡船!”
吾争搭手于眼前远望,果见一条渡船在风浪中摇曳,缓缓向着他们驶来。
“死河难过渡船来,传言竟然是真的,难道我们来到的是传说中世间不存的地方?”宁何夕喃喃轻语。
吾争可不理会这些,站在河边,用力的挥舞手臂:“撑船爷爷,我们在这!”
撑船的老者带着斗笠,在大风大浪中微微抬头,冲着吾争露出一抹和善微笑,渡船径直来到岸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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