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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了,死不掉,不用治,这里不是你们待的地方,回天网里去。”
白陶说罢,一挥手,一股无形的力量卷着众人往下降去,众人动弹不得,只能被迫远离了战场。
他自己则迎着老君和毗湿奴飞去,一根漆黑的令牌出现在他手中。
来自上古神明的威压毫无保留地释放出来,压的毗湿奴动作一顿,老君趁机一拂尘抽在他脑袋上,直接抽烂了他半张脸,粘稠的黑血滴滴答答地落下,又在半空中蒸发。
毗湿奴看起来已经失去了理智,也没有了痛觉,被收走武器的他只一味地挥拳,疯狗一样见人就扑,这种毫无章法的打法反而逼得老君无法近身。
白陶飞到老君身侧,抛出令牌,晦涩难懂的吟唱声自他喉间发出,令牌上的金字越发耀眼起来,无数金色符文飘出,牢笼一样困住了发狂的毗湿奴。
“他现在怎么弱成这样了?”老君看着在符文牢笼中横冲直撞的毗湿奴,犯了难:“这怎么处理?”
“杀了。”白陶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老君一皱眉:“别开玩笑了,认真点儿,要杀了他梵天和湿婆来找麻烦怎么办。”
“哦。”白陶直接打了个响指,符文牢笼瞬间收紧,死死勒进毗湿奴的肉里,丝丝黑气从毗湿奴身上冒出,白陶轻声说:“我们来做个实验吧,如果我现在杀了他,我暴毙了,那就证明被原罪同化的神明跟业鬼一样,会带来反噬,如果没有——”
白陶猛地一握拳,飘在毗湿奴头顶的令牌瞬间刺入他的脑中,“咔咔——”是神核破碎的声音,毗湿奴剧烈挣扎了几下,彻底咽气了。
老君紧张地盯着白陶,过了几息,见白陶依旧完好无损地站在那里,提着的心终于落了回去,他长吁一口气,看了看头顶,庆幸道:“看样子,祂还没有被完全同化。”
“这是好事儿,只不过。。。。。。”白陶一招手,毗湿奴的尸体飘到了两人身旁:“到目前为止,又有多少神已经被原罪同化了呢?”
老君一挥袖,一股白光闪过,将毗湿奴尸体上的污血洗去,他久久地看着毗湿奴已经面目全非的尸首,最后长叹一声:“唉,可惜啊,曾经那么光风霁月的拯救之神,竟也沦落到了如今的下场。”
“嗯?”白陶的目光突然投向西方。
一朵七彩的莲花状云朵静静停在那里,已经不知道停了多久,在白陶目光投过去的那一刻,那朵云动了,且缓缓飘到了白陶和老君面前。
“梵天。”白陶轻唤一声:“不亲自来吗?”
那朵云没有任何反应,白陶轻叹一声,将毗湿奴的尸体放平在那莲花状云的中心。
那朵云依旧没动。
于是白陶说:“四件神器作为他擅自进攻华国的代价,至于迦楼罗的尸体,你应该清楚我为什么要扣下。”
那朵云终于动了,莲花的花瓣缓缓闭合,将毗湿奴的尸体遮住,云彩飘向西方。
“梵天。”白陶看着那云渐渐飘远,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口了:“相识一场,我最后劝你一句,不要与虎谋皮,你想要的未来,祂给不了,祂会毁了你的国度,你的子民。”
那朵云似乎是停顿了一下,接着又朝前飞去,直到隐没在云层中,彻底看不见影子。
“已经上了贼船,再下来可就难了……”老君在旁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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