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伙房偏房,几个伙兵端着一碗肉粥进去,招呼道:“胡头儿,快起来吃肉粥了,特意给你盛了很多肉,足足三大块,全是肥的!”
趴卧在通铺的胡鸣,冷眼看着几人,漠然道:“只要暴打那厮鸟一番,他定无颜面在军营待下去,事后俺再找人疏通,保管无事,妄俺平日照顾你们,关键时刻竟无一人出头?!”
他这话说的也没什么毛病,等于是逼武洪离开,蔡安康才好另外安插人手,做代理县尉。
另外,这些伙兵都吃过他的些许好处,胡鸣有那么自信。
但这事不能深究,因为没人克扣粮饷的话,他们会活的更好。
大家毕竟都是在一个槽子吃饭,伙兵们还得仰人鼻息,自然也得缓和关系。
负责切野菜的伙兵抽出一把牛耳尖刀,将胡鸣吓了一跳,腰都不疼了,径直坐起:“兄弟,你……”
“头儿,打肯定是打不过的,那县尉看着身量不高,身手却十分厉害,你当时那一拳,俺都觉得肯定给那厮鸟打成重伤不可,可他竟然轻而易举躲开。”
伙兵心有余悸地咧咧嘴,道:“他那一下,就赢得了不少弓手的忠心,俺们自问拳脚肯定打不过,只有动刀子了。”
他把刀子往前推一推:“这刀俺磨过,头儿你以道歉为理由,必能见到那厮鸟,挨近了一刀便报了仇。”
“是啊头儿,俺们都替你不值,但那种情况再动手,势必发生营啸。”
“知县着急灭黑风寨捞取功绩,指不定就是想回东京做官,趁他还在,利用县尉蔡相公的关系,废掉一个三寸丁,还不是手到擒来?”
“请蔡相公写条子,就按剿匪战死,再请知县盖章签字,这不比咱们动手也会挨打强多了?”
蔡相公是蔡京的美称,但县尉蔡安康自称是蔡京五服外的亲戚,所以这些小兵全都称呼其为蔡相公。
蔡安康告诫过这些人一两次不要乱叫,此后便安然接受,还享受其中。
毕竟阳谷县距离东京几百里,也不可能真的传到蔡京耳朵里。
但胡鸣看着几个手下,全都是一脸诚恳的模样,他嘴角不禁抽了抽。
“你们都他娘的当俺傻不成?”
胡鸣一推尖刀,这是要把争权变成命案?
这年月人命不值钱没错,附近的邪教隔三差五便或抓或买人活祭,朝廷下令禁止活人祭祀都没用。
但那是邪教。
在朝廷眼中人命不止值钱,而且重视,即便是作奸犯科的死刑,也要层层递交最终皇帝朱批才行。
“打又打不过,杀又不能杀,那俺们就只能听他的了啊。”
几个伙兵纷纷耸肩,表示无奈:“谁让人家是代理县尉呢?”
胡鸣毕竟是县尉邻居家的二叔的外甥女的丈夫,本是个泼皮,能有今天全靠县尉。
只是他也觉得这事超出自己能力范畴了。
至今回想起后腰挨的那一下,还后怕的要死,对方的拳头若换成铁骨朵,他现在应该已经快下葬了。
他当即端过肉粥,猛吞了两口,还活着还能吃美食的感觉真他妈好啊。
“怎地恁大肉块?”
猛然喝到一块肉,满嘴流油的滋味很香,胡鸣顿时一惊。
伙兵说:“代理县尉要求,鲜猪肉每人最少要分到一块,且不能小于拇指。”
“肉末就行了,这得多少钱啊?”
胡鸣又吃了一块,一边嘴里流油一边哀嚎:“这吃的可都是俺家蔡相公的钱呐。”
虽然这本就是国库批给军营的钱粮,可只要不给士兵们吃,那就都是蔡相公的啊。
胡鸣几大口吞了粥,最后一块肉留在嘴里仔细慢嚼,捂着后腰,去找县尉蔡安康把问题上交。
“大人,那厮鸟果然去了蔡县尉那里。”
安利成小跑进了班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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