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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车开的并不快,摇摇晃晃的就到了深夜,原本喧嚣的车厢变得沉寂,只剩下微弱的鼾声,还有小孩子偶尔发出的呓语。
大家都休息了,我却睡不着。心跳的厉害,实际上从上车开始,我的心就开始隐隐不安。总觉得要发生什么,我当时只觉得是自己神经过敏,也没在意。
可到现在,那种莫名的恐慌感有增无减,似乎危险就在我身旁,使我不得不谨慎起来,自小到大,我的感觉一直挺准的。
边上坐着的是抱着孩子的妇女,此刻已经睡着,对我来说不存在威胁。起身轻轻越过她,走到过道,仔细的打量起整个车厢,却也没发现异常。
按理说,这种特殊的感应会根据距离危险的远近而变化,而我静静在车厢里走了几个来回,那种感觉却始终没变化。
心,跳的越来越快了。这不是来自危险,而是我自己的神经过于紧张,很多时候令人恐惧的不是危险,而是敌人就在身边,你却看不到摸不着。
我很不喜欢这种感觉,所以我决定下一站就停车,不管是哪一站。先下车找个地方休息,然后明天白天乘坐大巴回去。
过了约莫半小时,火车停在一个我根本不知道的小站,不知道这里出去能否找到回家的车,犹豫了一下,我还是准备下车。
没想到我刚从座位迈出一步,衣尾就被拽住,这让本就神经敏感的我心下一惊,情不自禁的叫出声来。
“啊”的一声过后,车厢里的乘客很多都被惊醒,尤其是那些小孩子,哇哇地哭起来。他们都好奇的朝我看来,但并没关注我,看了一眼后继续休息。装着胆子转过头,已经做好发飙的准备,却看到我身旁的妇女有些腼腆的笑了笑,低声开口:“你是不是掉东西了?”
“没有吧?”
我不确定的回了一句,同时顺着她的手指看去,在一摸自己衣服的内兜,内心猛地涌起一阵后怕:师父留给我的黄色小本子,赫然静静地躺在座位下面!
“这、这怎么可能?”
看到小本子的第一时间,我竟忘记伸手去捡,也忘记感谢妇女,而是陷入了无尽的恐惧。因为外婆的重视,让我对着小本子十分敬畏,为了保护好它,我特意缝在了自己衣服内兜,又怎么可能在我不知不觉中溜出来呢?
猛地脱下外衣,只见原本被我封的结结实实的内兜,竟从下面齐齐断开。我已经保持了相当高的警惕,竟然让人在眼皮子底下得手。妇女既然肯提醒我,那这一切自然与她无关。而且她身上并无什么特别之处,那这会是谁做的呢?
对面的座位没人,与我背靠背的座位是一位老大爷,他现在正在熟睡,鼾声阵阵,也不像是我的敌人。正疑惑呢,列车员催促的声音响起,我回过神来道了声谢,捡起小本子,匆忙的下了车。在下面路过我之前的座位那个位置时,还看到了提醒我的妇女,我再次挥手表示感谢。
下车后,我随便找了家招待所住了进去,也不敢睡觉,毕竟之前发生的一切太过离奇,为了保险起见,我将自己吃饭的家伙都拿了出来,用朱砂将整张床围了起来,然后在床头的位置放了一把剪刀,做好这一切后我又给妈打去了电话。
因为小本子的事情,妈妈决定在外婆家住几天,直到我回去,这样也方便我们祖孙二人联系。虽然此刻已经是深夜,妈还是很快接通了电话,上来就问我路上顺利吗,有没有遇到什么麻烦。
随后我便把今天的事情跟妈说了,过了一会,外婆的声音传来:浪浪,你这是被盯上了呀,不过你别害怕,依我看这不是脏东西所为,而是有同行看上了你手里的东西。
“不可能,知道我手里小本子的就那么几个人,他们怎么会出卖我呢?”
外婆的话说完,我瞬间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并一口回绝,因为胖子、毛蛋和小颖绝对不会出卖我的。除了他还会有谁知道呢?刘鑫,对,除了已经死去的师父和师兄,还有刘鑫知道这件事,再加上他早就想拜师父为师,有这么做的动机!
可是刘鑫如果想要的话,没必要这么拐外抹角的吧,凭借他的实力,直接在学校就可以取走。尽管如此,刘鑫仍然是唯一的可疑人选。这时,外婆的生音再次传来:不用猜测,你肯定是被人出卖了,至于是谁不是你现在考虑的问题。既然他们暴露了身份,还没拿走那小本子,只有一个可能!
“什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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