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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谁问这个问题都没毛病,但裴译州问就很奇怪。
虽然这两天的事情多到像把二十四小时过成了二十四天,但她可没忘记不久的之前他还把她摁床上说什么爱人求婚呢。
现在问她是不是要和另一个男人在一起,不诡异吗?
她都怕回答错了,晚上睡觉会被套麻袋带上天台殉情。
“你想得太多,”她头也不回,“你们俩现在只让我觉得生活一片混乱。”
说完也不管他什么反应,砰一下关上门。
有一扇门间隔着,她放松不少,耙了耙头发,念着清心寡欲咒进了浴室。
最近需要早睡,她期望着能营造一个容易做梦的睡眠条件,争取晚上梦到点片段。
不管是遗忘的那两年,还是和段成聿的相处场景,都行。
怀揣着这样的想法,她赶在十点之前洗漱完毕上床盖上被子,开始在脑海里想裴译州和段成聿的名字。
摇号似的,希望抽中一个。
但晚餐的串串吃得太饱,有点撑,她梦没做一个,半夜先醒了。
醒来想翻个身,没料到手先碰到一个散发热度的身体。
林麓不甚清醒的脑子反应了一下,然后猛地短促惊叫一声,反手撑着床往后退,一脚踹过去。
“什么东西!”
床边的人被踹中肩膀,毫无防备下往后倒。
她头皮发麻,赶紧按开床头灯,看见裴译州长手长脚地跌坐在地上。
“……你到底在干嘛!好了半天又开始发疯是吧?!”她抓着枕头扔过去。
裴译州一把接住枕头,没像之前那样神经质,低声解释:“对不起。我只是想守着你。”
嗓音沙哑,疲惫感在黑夜里无所遁行。
林麓没好气:“我需要守吗?我不会受刺激也不会梦游发疯!”
裴译州坦然承认:“嗯,我说谎。是我需要待在你身边一点时间。”
不等她再骂,他接着说:“我失眠很长一段时间了,麓麓,刚才靠在你床头是我这几天唯一平静入睡的时候。”
“那你还挺适合医院陪床工作。回你的房间去。”她冷着脸瞪人。
“再让我待一会儿吧,我可以离远一点,”裴译州把扔来的枕头放在膝盖上,额头蹭了蹭,说话声音很低,“只有这里有你的味道。”
“我是什么着名吃软不吃硬的人吗?没我的味道睡不着,这几年你也该入土为安了。”她像只警惕的梅花鹿,随时准备撂蹄子赶人。
裴译州闭着眼,说话像呢喃:“你不是看见过我怎么睡觉的吗?喝醉了就不用找味道了,梦里全是你。”
林麓陡然安静下来。
“这都是你的计谋,你就想死皮赖脸留在我房间里。”过了会儿,她抿唇说。
“嗯,我的计谋。”
“你想让我可怜你。”
“对,想让你可怜我。”
“但你不是哥哥的身份了,留一个体型高大的男人在房间里很危险。”
“没关系的,”裴译州的声音更低了,“我来之前吃了药,很快就会睡着。”
林麓的心口上扎了两个小洞,流出来的液体闷在胸腔里。
她半晌没说话,然后起身去侧卧搬过来一床被子扔在地上,冷脸关灯,翻过身去不面向他那边。
裴译州在黑暗里睁开眼,视线描摹着床上那团模糊的凸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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