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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谁会引诱她?
林麓否认了他的猜想,但裴译州已经单方面认为全世界都是引诱他妹妹的贱男人了,再次强调:
“还记得昨天晚上你跟我承诺的条件吗?我可以搬出去,可以给你空间,可以给你时间接受,但不要让我看见你和别的男人站在一起。”
“说着追求者的话,提着男朋友的要求,你不觉得自己很过分吗?出去,我只允许我哥和我共处一室超过半小时,出去!”
好言难劝一条道走到黑的鬼,林麓劝烦了,毫不留情赶人。
她脾气一向很好,对谁都笑吟吟,上到同学朋友,下到邻居同事,没有不喜欢她的。
这样的人一旦冷下脸,带来的落差感会让对方下意识反省自己是不是做错了说错了,心里的慌张比生气更多。
裴译州久违地、再一次体会到无法忍受的空落落的感觉。
重走一遍过去的路,滋味并不好受。
但托重走一遍的福,他恰好知道怎么化解她的冷脸——是曾经用很长时间吸取教训得到的经验。
他开始服软示弱。
“我刚才说错了话,”裴译州说完这句话后沉默了片刻,才有些难堪似的说,“可以再待会儿吗?我暂时没地方去。”
林麓压根不信:“现在不是以前了,你有钱有房产,再不济有家言哥这个朋友,你有的是地方去!”
“房产是空着的,没办法立马入住,公司附近是有一套公寓勉强能住,但是找人打扫加添家具,也要一段时间。许家言那里……他偶尔会带女朋友回去过夜,不太方便。”
“没事,还有酒店可以住。你努力点赚钱,可以一辈子住高档酒店,三餐都能有人操心,不要太方便。”她的语气仍然冷硬,丝毫没有同情。
看起来是一点不愿意退让,只想把他从家里赶出去,说话时连看他一眼也懒得,视线稍有交集,也只有冷眼相待。
裴译州再次沉默,双肘撑着膝盖,手掌支着额头,良久没说话。
刚才缩在沙发上睡了一觉,他的衬衫有些褶皱,加上他这样子,颇有些颓废气质。
“我的喜欢真的只让你觉得恶心吗?”过了会儿,裴译州抬头看着她,眼里弥漫着痛苦,“我只是很害怕,麓麓。我不想离开你。这么多年我一直住在这套房子里等你回来,现在你回来了我却没办法继续和你住一起。”
林麓想再说点狠话,但他的痛苦不作假,空气化身棉花塞在她喉咙里,让她嘴唇动了动却没能说出什么来。
她想说,别装得也像个受害者一样,她想说,做什么可怜样子呢,现在的局面不是他自己造成的吗?
可她没能说出口,好话狠话,都跟随吞咽的动作咽回心里。
她只是沉默地看着他。
没人能在沉默对待中一直保持冷静,自说自话下去。
裴译州的期待,渴望,失落,像被暴晒的日晷,在阳光投下的强光中形成缓慢移动的阴影。
他最终还是站起来,放下薄毯,作为不受欢迎的客人被送出门。
“快到十二点了,你记得点外卖吃。”他收敛好外露的情绪,刚才的脆弱似乎没发生过。
林麓看着他走到门口,手已经搭上门把手,却迟迟没打开。
他在门后低着头站了会儿,回头问:“可以帮我收拾点衣服吗?再过两天就要重新上班了,我需要几套西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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