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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兰镜闻站在原地,看着赤尘衣决绝离开的背影,第一次没有跟上去。
那时赤尘衣请求剔除神骨,抽去魂丝时,她在想什么呢?
她在想如此也好,回到凤栖山当他的妖王,也好过跟她去死要好,所以她没有阻拦。
时间会冲淡一切,不论爱与恨,他能去过属于他的日子。
纳兰镜闻回眸,看着站在原地的女人,女人一向威严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恍惚的神情。
纳兰镜闻没有办法去责怪当时的自己,那时的她身上背负了许多东西,没有办法让她再去考虑其他,所以那对于他们来说是最好的选择,无论对谁。不能因为对方愿意而轻易让对方一同赴死,她也会愧疚。
眼前的一切开始变幻,天旋地转,耳边传来雷声阵阵,以及众人的高呼声。
纳兰镜闻站定,便见女人站在那万丈深渊旁,身后是匍匐跪地的众人。
她下意识朝着一个方向看去,果不其然在远处看到那抹红色孤寂的身影,在女人毫不犹豫地跳下去后,所有人都在为她的牺牲所悲痛,而纳兰镜闻却看到赤尘衣僵硬地牵起唇角,似乎笑了一下,像是在嘲讽自己的自作多情,他转身离去,身影踉跄。
可那一瞬,一颗晶莹的泪却在他转身的瞬间从眼尾滑落,带着他的不舍与伤痛,全部融进了那一滴泪中,随风消散。
赤尘衣恨她。
恨她口是心非,又那般狠心。
恨她如此轻易地便决定了他的去留。
恨她丢下他,哪怕知道说那些话会让他难过,依旧没有半分犹豫地说出口。
更恨她独留他一人,不让他陪她一起死,让他生生忍受这百年的孤寂。
可明明,明明他们不该是这样的……
红色的衣摆如同蝴蝶般翩跹,赤尘衣那纤瘦的身影如纸片一般薄,仿佛轻轻一吹便散了,他回到了殿中,跌倒在床上,那张他们共同躺过的床上。
明明他们曾经也同床共枕,明明他们也曾那么近过。
怎么就变成如今这样了呢?
他抱着双腿,将自己蜷缩起来,仿佛这样,就能远离那些伤痛,就好像回到了她还抱着自己的时候。
一声低泣控制不住地从喉间泻出,如同小兽般无助的呜咽,原本还压抑的哭声,到最后竟是放声大哭起来,浑身颤抖不止,铺天盖地的痛苦好似将他整个人席卷,无助又崩溃,直到声嘶力竭。
他被丢下了……
再也没有人关心他了……
没有人一遍遍,不厌其烦地叮嘱,又小心翼翼,替他穿上鞋了
更没有人总是将他抱在怀里,在所有人都不喜欢他时,坚定的护着他了。
既然不喜欢他,为什么要替他穿鞋,又为什么独独让他陪在她身边上千年?!
到底为什么啊……
床上的人忍不住掩面痛哭,又死死地捂住唇,那眼泪仿佛永远没有尽头似的,顺着苍白的脸颊翻滚坠落,咸湿苦涩的味道蔓延整个口腔,让他忍不住干呕起来,浑身开始痉挛,胸口剧烈起伏,痛意在胸口撕扯,仿佛要将他灵魂都撕成两半。
纳兰镜闻站在门口,没有进去,却能听见他痛苦的呜咽,她仿佛脚下生了根似的,再也迈不出一步。
为什么不进去?是因为不敢,还是因为愧疚吗?
又或者是,两者皆有。
也不知站了多久,她蜷了蜷有些僵硬的指尖,深吸一口气,终于大步跨了进去。
刚一进去,窒息感扑面而来,她下意识转身想要离开,可床上的人不知何时已经起身,一双红肿的眸子朝她的方向看来,眼中浮现着彻骨的恨意。
“为什么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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