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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观察着是顺着管道爬下去,还是直接扒着阳台跳下去,回头一看温罕又研究起马桶搋子来了,还把脸凑过去闻了闻。
“放下,放下!”我连忙跑过去,一把将马桶搋子抢了下来,还打了他的手。
然后将他拉到窗户边,催促他快点跳下去。
平安落地后,我带着他一路向围墙那边跑去,这个围墙挺高的,足足有三米,上边还有铁丝网。
我再三叮嘱他不要被铁丝网拉上,然后找了一处没有摄像头,并且还算矮的墙开始爬。
等我和温罕从围墙上翻出来后,我才长长的呼出一口气。
我们互相搀扶着逃进了树林,我也不敢走太深了就一直贴着树林边边走。
差不多一个多小时后,我和温罕从一个小土坡上下来,来到了一段公路上。
沿着公路一直走,我心里总不踏实,中途发现了一个废弃的建筑工地,于是带他躲了进去。
我们爬到了楼顶,找了一处可以观察到对面公路的绝佳视角。
果然在我们刚坐下没多久,有几辆车从公路上直接开了过去,我想着可能是他们发现我俩逃跑了,在四处找我们。
现在是不能出去了,天亮再说吧。我俩找了一处避风的位置,靠在一起打起了盹。
天刚蒙蒙亮,我就招呼温罕起来,他揉揉眼睛看着我,一脸呆滞。
“你感觉怎么样啊,身上还有不舒服的吗?”我摸了摸他头上立起来的一根呆毛,心疼的问。
温罕扯开衣服给我看,他的两处伤口都愈合了,只不过有点增生,留下了两个突起的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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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筑工地后边是一片荒地,前边隐隐约约能看到几个小村庄,我也不敢领温罕从大路走,于是就领着他向那几个村庄走去。
我衣衫褴褛穿的跟流浪汉似的,他穿着一身病号服,我们这个组合到哪都特别显眼。
首要是把我们身上的衣服换了,可是我俩都没有钱,身上也没啥值钱的东西,也不是没有,温罕脖子上还挂着一颗蚌珠。
不过这个东西在这里可卖不出去,得卖给懂行的人才行。
那几个村庄看似没多远,其实走起来还真是不近乎,路过一个杂草丛生的鱼塘,我心生一计,连忙让温罕下去给我抓两条鱼。
这对温罕来说并不难,他抓了两条鱼,一条大的一条小的差不多有三斤。
我将两条鱼串在一起,让他躲在草丛里等我,然后拎着鱼进了村。
这个村子没几户人家,我转了一圈挑了一个只有老太太在家的,推开栅栏走了进去。
那老太太见到我进来了,还有些防备,离老远就问我:“你是干吗的?”
“大娘,我能不能用这两条鱼跟你换一身衣服啊,我们出来钓鱼,我朋友掉鱼塘里了,衣服都湿透了。”
那老太太看到我拎的鱼,态度才稍微缓和一点:“你要换什么衣服啊,我这都是老头老太太的衣服。”
“咱家叔不穿的衣服来一套就行,怎么也让我俩对付回城里啊,干活穿的也行。”
我将两条鱼递到她手里,她看了看:“那你等会吧,我去棚子里给你看一看。”
“好,谢谢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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