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早前路段,打开的那几扇小窗不知何时被人给关上了,严严实实的。
司机略抬了抬眼皮,紧接着就将车里最后一点儿车灯灯光给掐灭了。
车身置身在黑夜,仿佛隐身于绿丛,存在感直接降至冰点。
一切操作,心照不宣,娴熟得不得了。
好似,习以为常,见惯不惯。
月光打在车窗上,倒影出上头一张一张熟客们的脸庞。一个个流露出畏惧,再往前一步,就是敬畏。
不少人右手护在左胸口,嘴里振振有词。
唯有云霆兮的脸上挂满了惊恐。
一个一个黑影飘到湖面上,有的高,有的矮,有的长,有的短。
乍眼一看,还以为是活人呢。
你再定睛一瞧瞧,不是人,而是木桩,高矮不一的木桩。
奇怪了不是,外头的风儿已经剧烈到能将分量不清的木桩硬生生生生吹到湖面吗?
反正云霆兮是不信的。
飘落在水中的木桩一个又一个是有节奏的,形成了一种不知名的队形。
好像在为什么开路似的。
由浅水区域到湖心区域,木桩和树枝排成两排,中间留出相应位置,正好能通过一人。
你再定睛一瞧,湖边又多出一道影子,这回,绝逼是活人没错了。
是个男人。
月光下的那张脸满是横肉,眼睛紧紧闭着,脚步却那样顺畅,那样不假思索未有半分迟疑。
好似闭着眼睛,仍然能看清一事一物一花一草。
他身形挺好的,目测一米七以上。苗服褪去一半,露出宽厚的背膀。
一步一步的,迈过湖岸,踏入水中。
从浅水,到湖水及腰。
那条袖口上的纹路,引起云汐兮注意。
是黑苗族的徽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