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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议长!您作为议长,作为大家的领袖,也作为这次事件中的关键人物,您还不站出来吗!”终于,有人忍不住开口,矛头直指丁洛克。
在生命面前,拉帮结派,攀附关系,讨好上峰,一切都显得不重要了。
刚才还大义凛然喊着亚伯拉罕污蔑的人,此刻也将怀疑和指责的目光投向了丁洛克。
“亚伯拉罕为什么不污蔑别人只污蔑您?您有什么要解释的吗?”
“您真的给了亚伯拉罕五百万吧!”
“我早就认为,您将乌里尔视为眼中钉,他的许多议案,您都公开投了反对票!”
“丁议长,我认为您应该有所担当!”
“大家,目前嫌疑最大的就是丁洛克议长,我认为应该投他一票!”
“投他!我也投!”
“别的议员哪能随便拿出五百万,但丁议长就不一样了,他在与夜行者公会做稀铅矿交易时,从中取了不少好处!”
“何止!我知道他与依拉姆议员有不正当男女关系!”
司泓掣似乎早就预料到了这个反应,他偏头问:“多少票了?”
副官:“。。。。。。29票了。”
他大气都不敢喘,面前这位毕竟是议长,虽然议长四年一轮换,倒也没什么特殊的,但射杀议长的罪名还是更重一些。
可他觉得,司泓掣会下手的。
司泓掣果然举起了枪。
丁洛克看着司泓掣的脸,突然低低笑了起来,他笑了一会儿,才将嘲讽的目光投向司泓掣,傲慢道:“乌里尔必须死。”
司泓掣盯着他,暂时没有开枪。
丁洛克似乎知道死期将至,反倒坦然,他高昂起脖颈,用俯视的姿态看着司泓掣:“他查到了尤托皮亚,尤托皮亚牵扯着错综复杂的利益,所以他必须死。至于你妹妹,不过是个倒霉的工具,谁让你将她带进禁区,谁让她听克洛娃的话去雨林生态区,谁让她的年纪恰好能使乌里尔身败名裂呢。”
“不是她,也是别人,你只能怪自己倒霉,怪乌里尔多管闲事,当时的你是那么微不足道,我甚至在事件发生后,才知道你与乌里尔的弟弟订了婚,这使得整件事变得更加精彩了。”
司泓掣的瞳孔越缩越紧。
“不过你应该感谢我,要不是献祭了你妹妹的生命,断送了你爱人的前途,你怎么有机会坐到今天这个位置,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力呢。”
司泓掣的骨节绷得发白,虎口死死抵住枪托。
“死了就是死了,死人是最不重要的,执掌蓝枢十八年,报仇这件事你不觉得可笑吗?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他们出生的意义,就是来换你的万里前程。”
丁洛克眯起苍老的眼,笑容愈加狰狞,鲜血溅在了他冰凉的镜片上,汩汩热流顺着他的皱纹淌下去,然而在气息断绝的最后一秒,他原本狰狞的笑容却突然变得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