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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寒负责拉客,扶肆负责赚钱。
尽管手里薅着荒星唯一一家足疗保健店,但大部分时候也不盈利。
姬寒要早知道城里住的大多是灵玄位面卷过来的糙老爷们儿,他死都不会把店开在这。
现在嘛,街坊邻居都混熟了,也不想走。
如果不是扶肆这个天选bug时不时拉着客人攒上一局,上个月就已经因为交不起房租被赶走了。
他倒也不是怕被赶,就是面子上不好看。
“哎,顺子到顶,压你。”
姬寒的身后,四方桌上三个衣着迥异的男人在打牌。
说话的是个白衣僧服的光头,肤色微有些偏麦,一双星眸暗含笑意,眉心一颗豆大的红痣格外招眼。
身侧的店名牌匾被他挡得只剩下“孤儿”俩字。
此时那对碧瞳从手里最后两张牌上移开:“要吗?不要我继续了?”
声音透着成熟男人的沉稳,偏看他双脚离地紧紧搁在长凳边缘,像个孩子一样屈腿坐着。
“不要不要,你还有几张?”
试图探头瞄牌的少年叫白毛,就住在隔壁。
被虚空乱流卷来的时候正好落在姬寒脚边上,又被姬寒一脚踹进隔壁道士的炼丹房。
醒来后不幸失忆,既不知道自己从何而来叫什么名字,也不晓得姬寒踹了他一脚。
正面看是个白色短发的精神小伙,后脑勺却又留着几捋细长的小辫,原谅绿的发带缠成精致的蝴蝶结。
说话不说话总笑眯眯的,看着比隔壁街奶茶西施还弱不经风。
“两张。”
钱的事,扶肆从不马虎。早在白毛凑过来之前他就扣住牌面。
桌上最后一位是个体修大汉,也算店里的常客,老输记了:“该不会又是两张鬼?”
扶肆碧眸清亮:“你猜?”
姬寒甩了甩最后一片毛巾,正要给它丢上私拉的晾衣绳上,不妨被一股怪力砸了个正着:“啊……”
揉着腰愤然回头,却发现身后几个人沉迷牌局毫无所觉。
动手的另有其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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