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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去世了。”江晚的声音微微有些哽咽。
她已经尽力克制自己的情绪了,可白泽还是听出了异样。
“你节哀。”白泽也突然正经起来,“亲人离世我们活着的人会很难过。
但想想她不再受病痛折磨了,对她来说是一种解脱。
你看我受个小伤都痛得恼火,何况她是重病。
我们别因为我们的眷恋不舍让她一直承受苦难折磨。”
江晚觉得白泽说得很有道理:“谢谢你。”
“要谢我就来亲自照顾我。其他都是浮云。”白泽趁机讨要好处,“你再不来,我都要出院了。”
“刚才还想说你正经起来我有些不习惯,下一秒你又暴露本性了。”果然是正经不过一秒。
“本少表里如一。”白泽替自己正名。
“你什么时候出院?”江晚下意识地问他。
“你看吧,我就知道你想我赶紧出院,就不用来照顾我了。”白泽不满道,“果然最毒女人心啊。”
“……”江晚。
“我明天出院。”
“嗯。”
“就这?”
“就这。”江晚,“我还没吃饭,先不说了。”
结束通话后,江晚重新回到餐桌上。
桌上的菜都没有动过,陆辞年一直等着她。
“你怎么不先吃呢?”江晚看着这些些,“怕是都要凉了。我去热一下。”
“天气热,不会这么快凉掉的。现在吃温度刚好。”陆辞年夹了西红柿鸡蛋在她碗里,“饭当然要夫妻一起吃才香。”
江晚也回了牛肉西芹到他碗里:“一起吃。”
一波三折之后,他们两人终于把午餐解决了。
江晚吃得很满足,陆辞年也吃得很香。
这是他这几天吃得最舒服的一顿。
“还是陆太太的手艺好。”陆辞年称赞道。
“我今天做的菜没有放糖啊,你的嘴怎么这么甜。”江晚一手支着下巴笑眯眯道。
“天生的,没办法。”陆辞年的食指在自己的下巴上点了点。
江晚见他那得瑟样,配合着笑了笑。
她起身收拾碗盘,陆辞年也没闲着,搭手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