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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多处骨折,还有脑震荡,左腿算是废了。”方博继续说道。
“知道了。”陆辞年收了线,把手机轻放在桌上,“苏子昂出车祸,有些严重,左腿废了。”
“这么严重啊?”江晚听着这些心里异常平静,却故意做了一个很吃惊的表情。
随后她“担忧”地蹙眉道:“你说他出了这么大的事情,看在以前的情分上你说我要不要去医院探望他一下?”
“可以啊。”陆辞年语气轻松道,“不过我有事,就不陪你了。”
“哎,那只能我一个人去了。”江晚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你不介意我们单独见面?
“我介意有用吗?你就不会去了?”陆辞年本能脱口,有几分酸意。
“你这是吃醋了?”江晚浅浅一笑。
“你还说不关心他,听到他出车祸废了腿就迫不及待去看他。”
“你介意我就不去了。”
“我不是那么心胸狭窄的人。”
“是哦,你最大肚了。”江晚戏谑道,“口是心非。”
“我吃好了,上班的路上还可以顺带送你去医院。”陆辞年用纸巾优雅擦了擦嘴。
“好啊。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江晚把最后一口牛奶喝完,配合着他。
两人上了车,司机刘叔明显感觉到车内气压极低。
他从后视镜瞄了两眼陆辞年,一张棱角分明的俊脸分明与从前无异,但就是感觉到气氛不一样了。
直到到了第一人民医院,陆辞年都没主动说一句话。
江晚也没说话,就是暗自观察他,看着他那掉醋缸里的表情,她唇角的笑意都快压不住了。
“还不下车?”陆辞年见江晚一直未动,“记得买点水果鲜花,礼数周到。”
“刘叔,去咖啡店。”江晚道。
“怎么不去了?”
“我突然改变主意了。”江晚扬了扬眉。
“……”陆辞年。
“难道不行?”江晚反问。
“也不是不行。”陆辞年有些暗自窃喜,“那为什么改变主意了?“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江晚靠了过去,“我是怕某人醋死。”
“……”陆辞年勾了勾唇,倒是学会调侃他了。
自己的老婆去看前任,他此时不醋更待何时。
说他小心眼儿吧,他还真有那么一点儿。
“就这么不相信我吗?”江晚也有那么一点不悦。
“我不是不相信我,是不相信他。他疯起来什么事都能做出来,昨晚你也看到了。他很危险,你离他越远越好。”才能保证安全。
“我知道,所以我压根儿没想过要去看他。不做无谓的纠缠。”江晚手肘支在扶手箱上,掌心撑着下巴,“陆先生醋起来的样子真可爱。”
“……”敢情是当他是小狗,逗他玩呢。
陆辞年把头偏向车窗外。
“生气了?”江晚痴迷着他优越精致的侧颜。
“没有。”
“窗外风景有那么好看吗?你都不看我?”
“我看到苏子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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