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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女人回了头。脸蛋红扑扑的,有好几绺头发,被额头的汗水浸湿后,又沾连在脸颊上。
看到她的第一眼,我竟然没反应过来。
直至她喊了一声我的名字,我方恍然大悟。屋里的女人,不是新房客,也不是别的陌生人,而是杏花。
见我一脸疑惑,杏花解释说:“今天我休息,老板娘正好需要打扫卫生的人,我想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就把活儿接过来了。”
我微笑点头,不免夸赞一番。只是,又有些奇怪。
因为平时,有租客搬走了,搞卫生这一类的活计,通常都由冬夏亲力亲为的。我第一次租房,冬夏就在搞卫生。
当时,觉得不理解。后来,就明白了,这是一个女人的优秀品质。
不过,为何冬夏现在把搞卫生的工作,给了杏花,我就不得而知了。杏花站起来,离我只有三四米距离。阳台上的光,照过来。
我逆光看着她,让杏花身上,多了一层迷蒙的色彩。上一次,在她家吃饭,有丽枝、老宋,我和杏花当然没有像现在这样,站在一起,悠闲自在地,单独讲话。
我指着屋里问杏花:“这位邻居搬走了,还是怎么回事?”
杏花说:“我也不是很清楚。好像悄无声息就走了。今天不是到交租时间了么,老板娘收到她的信息,说回老家,不租房了。”
我问:“那屋里东西也不要了?”
其实,该带的贵重物品,朱玲珑早就带走了。剩下的一些细碎物件,也卖不了几个钱。
“原来的租客不要了。”杏花说,“卧室有块窗帘,蛮好看的,质量也不错。老板娘见我喜欢,让我拿了回家。”
这块窗帘,我很有深的印象。
窗帘是深蓝色的,像海洋的颜色。
很多次,我故意躲在窗帘布后,用帘子蒙住眼,去想象朱玲珑的样子。
如今,听杏花提到窗帘,我不免浮想联翩。
如今,她把那块窗帘,拿去了她家。我有些脸红,就好像,杏花把我的眼睛,带到了她的卧房一样。
“对了,阳台上的张桌子,你要么,要的话可以搬回家。”
杏花像想起什么似的,赶紧问我。
我往阳台望了一眼,隐约看到那只冬瓜,还摆在阳台上。
我指了指阳台,对杏花说:“我进去看看,可以么?”
杏花以为我想要那张桌子,朗声说道:“当然可以啊。老板娘跟我讲了,这些东西,我想要都可以搬走。只是,你也知道,我家太小了,没有空间。但你不一样,一房一厅,面积够大。”
我来到阳台,冬瓜仍摆在角落里,原来被朱玲珑画上的图案,在我看来,是影射冬夏的,不知何时,被朱玲珑擦掉了。
我站在原地,愣了一会儿神。这时,杏花抬起手肘,擦拭额头上的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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