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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嫲,这一路辛苦您了,我从来没给这个家交过家用,现在我有钱了,以后孙女每个月都给您转家用跟零花钱。
以后您啊怎么开心怎么来,不要干这么多了好不好?
糖水档的生意要不就不做了吧,太辛苦了,反正这钱也够咱们祖孙俩花的了。”
有底气了,班浔就不想让阿嫲像以往那般辛劳了,首先要砍掉的就是这个糖水生意。
时不时上山采原材料,每天大半夜了还在熬煮,赚的不多反正工作量是不少的,自己一个年轻人还勉强可以坚持,一个老人家就不要再遭这个罪了。
知道孙女心疼自己,老人家也不扫兴,爽快地收下了
“好,都听你的不做糖水生意了行了吧?
这十里八乡的就没一个比我这个老太婆有福气,看看我孙女多大方,这么多的零花钱啊!
明天想吃什么好吃的,阿嫲给你安排上。”
老太太开心得像一个孩子,这是孙女的孝敬呢,心里打定主意了,只要孙女给她就大大方方地收,大不了存起来就当是替她保管好了。
天幕下的女孩子们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班浔姑娘一个未婚女孩子居然也可以手握巨款?
要知道在她们的时代,就算是家里面受宠的女娃也只是有个月例钱罢了,哪像班浔姑娘这半可以自己掌控经济大权。
这个班奶奶真是个好奶奶啊,疼爱班浔姑娘就算了知道她手里有巨款也不会要求上交给她保管。
最最让她们羡慕嫉妒恨的就是孙女20多岁了也不催婚,不左右孙女的意志,就算是给孙女找夫家也不掺杂一丝私心,一切准则都是以孙女为准,她们看到的是一个老人家对孙女的拳拳爱意。
不像她们家中的长辈,虽然嘴上说着爱护她们,一旦跟家族荣誉利益挂钩,第一个舍弃的就是她们这些女儿家了。
卖女求荣的事她们见得多了,跟班奶奶一对比,更显得不堪!
张春杏双手拖着下巴呆呆地看向天幕:原来还有这样的祖孙吗?
班浔姑娘可真是幸运啊,不像她,自家那个抠门到家的奶奶从没给过她们女孩子一颗糖,有啥好东西都是紧着家里面的男丁。
她不但对家里面其他女性苛刻,她连自己也不放过,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
明明手里握着家里面的财政大权,也不缺那几口吃的,还总是活生生把自己饿的半死不活替家里面做了大贡献的样子,也不知道图什么?
说句大逆不道的话,您要是活腻了可以选择一个轻松一点的方式,您这样省下来的那几口饭没人会感谢地。
一些像张春杏奶奶那一类人则是暗自觉得班奶奶这人太傻了,假大方。
一个丫头片子也给她自由支配这么多钱,也不怕被她大手大脚花光。
班浔在她们眼中就是一个不会过日子,喜欢铺张浪费的人,也是班浔吃一餐可以抵她们全家三天的伙食,可不大手大脚嘛!
对于班浔奶奶说的那些嫁不嫁人完全由班浔做主的话,她们是一个字都不信的:好不容易把孙女养大了还不赶紧嫁出去,换笔彩礼填补家里。
难道还要任由她在家里浪费粮食不成?
反正她们活这么久就没见过这么傻的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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