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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握住穆云昭的柔荑,柔声道:“云昭,我……嘶!”
一只纤纤玉手毫无征兆的掐着裴淮瞻的脸颊。痛的他倒吸一口凉气。
穆云昭气呼呼的瞪着他,眼睛里快要喷出火来。“你什么你!好你个没良心的!本姑娘如此一个国色天香的大美人,你竟然会把我跟一个男人混为一谈!我就长的这么像男人?”
本以为是一场柔情蜜意的小情人卿卿我我的场面,结果硬生生的却被穆云昭一声娇怒声给破坏的干干净净。
裴淮瞻强忍着脸上的疼痛,干笑着摆了摆手,解释道:“云昭你误会了。那人可是‘千面郎君’顾春风,这幻化易容的本事本就是出神入化,认不出来也是情有可原啊。”
穆云昭哼的一声,这才将手收了回去。而后又想起什么,又将脸凑到他面前问道:“你老实交代,你有没有对另一个我做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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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没有!我对云昭你可是忠贞不二。”裴淮瞻一本正经的说道,未了还补充了一句:“更何况他是男的。”
“男的也不行!”
一番“打情骂俏”过后,唐清焰称身体有些疲惫,于是先上楼歇息去了。李文绝见妻子还未从今日之事走出来,于是朝盼盼递了个眼色,示意她跟过去安慰安慰她,以免郁郁寡欢憋出病来。相比较他这蹩脚的哄人方法,女儿则比他靠谱的多。安排完毕后,他们三人则重新坐回位子上,商讨起接下来的打算。
如今看来琼灵岛是不能久留了。那日他们一行人出了密道,回去途中若非唐清焰在前引路,就凭李文绝与裴淮瞻两个外来人如何能找到回去的路?可那伙青衣人却能早早的在途中设下埋伏,等待他们进网。
如此说来,岛上必定混入了奸细,而且还是极其熟悉岛上地形之人。那日的劫杀既然能发生一次,说不准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敌人在暗,他们在明。唐焱与杨鹤轩同样知道这一点,所以明面上将唐清焰逐出师门,已示严惩,实则却是暂且护她周全,让她早日离开这是非之地。
只是离开之后呢?
顾春风口口声声说要迎少宗主回宗,可那六名青衣人下手却是毫不留情,处处杀招。分明是要至他们于死地。顾春风只是一介堂主,虽有实权,但若没有那位宗主的答允,他有几个胆子敢对“少宗主”动武。
除此之外,长沙王楚玄那边同样虎视眈眈。
拿下天门宗少宗主。这可是不小的功劳。如今楚玄在朝中广结党羽,只手遮天。若能凭此大功笼络人心,对其百利而无一害。
“你们要去昆仑山?”穆云昭诧异的看了眼一旁的裴淮瞻,见他不动声色的点了点头,这才明白李文绝并未跟她开玩笑。
穆云昭想了想,迟疑道:“李大哥,从中土至昆仑山,路程实在太过遥远。途中多少变数,多少坎坷非是你我所能料想的。即便顺利抵达当地,可那昆仑山群山峻岭,山上终年积雪。若真要寻那位金池道长,只怕……”说到这,她便不再多言。
李文绝擦拭着手中的铁棍,淡淡道:“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我夫妇二人曾经多少艰辛多少苦难都一一经历过了,区区跋山涉水,又算得了什么呢。至于那位金池道长……我只需诚心以待,他又岂会负我心意?”
穆云昭摇了摇头,叹道:“李大哥所言不假。可这一路上若有人横加阻拦,又或是跟那日一样半道截杀。其中凶险李大哥可曾考虑清楚?唐姐姐身世太过敏感,保不准一些人心怀叵测,对其不利。须知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啊。”
她虽嫉恶如仇,痛恨天门宗当年滥杀无辜,为祸武林。亦对唐清焰真实身份存疑。可那日冲天楼外,裴淮瞻对她的一番“善恶之辨”她始终牢记于心。是以她这一次的的确确是为唐清焰考虑。
李文绝语气不温不火:“如今我娘子身染重疾,无论如何我都要找到根治之法。此一行我势在必得,若有人途中横加阻拦,伤我妻儿。李某手中这杆枪,也未尝不利。”说罢,一按机括,原本再寻常不过的铁棍顶端,瞬间伸出一把尖刃。枪锋所指,寒光毕露。
穆云昭还待再说什么,可见李文绝主意已定,心知多说无益。于是只能将嘴里的话咽了下去。
裴淮瞻一拍手掌,说道:“既然如此,三叔咱们事不宜迟,今日收拾一番后,明日便乘船出岛。以免夜长梦多。”
李文绝刚要点头,可谁知穆云昭却懒散的插了一句。“慢着——”
二人默契的揉了揉额头,不知这位“七公子”又有什么鬼点子了。
穆云昭伸了个懒腰,“既然要去,那我也跟你们一起去。”
“你去干嘛?”裴淮瞻疑惑之后,便使劲的摇了摇头:“你自己都说了。昆仑一行并不会太顺利,你不会武功,路上遇到贼人谁护你周全。”
“这不是有你嘛。”穆云昭扬了扬额头前的刘海,笑道:“当初本姑娘可是敢一个人离家,去风吟谷捉拿张浪。可不是那种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千金小姐可相比的。正好我也想出门走走,历练历练。顺便见识见识这昆仑雪山,究竟是何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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