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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明注意到钱进似笑非笑的目光,才反应过来,钱进说的是黑眼圈。
古人以为黑眼圈便是肾虚的征兆。
天可怜见,他这分明是辛辛苦苦为国操劳,不过是顺带欣赏了一下口技表演罢了。
杨明也知他是开玩笑,没好气道:“东昇兄还打趣起我来了,我怎么听说,东昇兄近来被说亲的媒人踏破了门槛,险些被人上门捉亲呢?”
若是现下整个大兴,谁的风头最甚,除了杨明,便只有钱东昇了。
连中三元,状元及第,已是世间罕见。
如今又立下了偌大的功劳,深受皇帝的喜爱。
再加上他的年纪比杨明还要小几岁,如今也不过是将将弱冠之年,模样又生得唇红齿白,除了家世稍有不足以外,简直是当女婿的不二人选。
一提起这事,钱进便觉得头都大了。
去年高中的时候,他已经经历了一次榜下捉婿,不曾想今年升官后竟然又来了一回,吓得他连日来连门都不敢出。
钱进挠着头,尴尬道:“让杨兄见笑了。家母不在京城,这婚事某如何能做得了主。不过某已叫人回平江府,去接家母过来了,想来年内便能定下婚事了。”
婚姻大事,父母之言,媒妁之命,根本没有自己选择的余地。
像钱进这样全部交给母亲决定的不在少数。
杨明也不觉得意外。
两个闲聊了一会,钱进便单刀直入道:“如此百忙之际,杨兄登门拜访,想必是有东西要给某吧?”
杨明当时就震惊了。
他还什么都没说呢,钱进怎么又猜到了?聪明人就这么厉害吗?
他纳闷地问道:“东昇兄,莫非你是学了什么周易之术,能掐会算吗?你怎么猜到我有东西要给你?”
钱进冷静地分析道:“原因有三,一来,某风闻杨兄为了武斗一事,已经多日不曾出门,想来今日出门,也绝不会是为了找某闲聊。”
“二来,昨夜文庙失火,赵王世子王景抓获一书生偷窃试题,逼得书生纵身火海,以死明志。有风声说,是夷人自导自演,嫁祸给大兴。但一直到今日,白国还没有更改试题。”
“三来,杨兄,你方才饮茶用的是左手,但你并非左利手,可见右手掌中许是有什么东西在。”
“……”
当初杨明抄袭《短歌行》和《虞美人》的时候,便是钱进发现了他作弊。
那时杨明便已经佩服得五体投地了。
时隔近两年,钱进的推理能力又更上了一层楼。
杨明叹为观止道:“看来东昇兄这半年在蜀郡做兵马钤辖也没有白干啊。”
兵马钤辖,主府兵,也主缉盗。
钱进笑了笑,伸出手道:“让某看看,白太祖究竟出了什么试题。”
白国皇帝还没有死,照理说不该用庙号称呼,但作为一个大兴人,他们对敌国皇帝的敬意少得可怜,便也习惯了用白太祖这个称呼。
写着试题的纸条的确就握在杨明的掌中。
他伸出手,却不肯摊开手掌,而是看着钱进问道:“东昇兄,文斗之前,得知试题,此乃舞弊,东昇兄当真愿意为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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